成的短链。
小军官拿起那半尺长的锥子,把锥子头放在火里烧红了,然后拿出来,从正面靠近了冯婉玉。
看到那些东西,冯婉玉明白他要干什么,恐惧地扭动着,背后一个刽子手一把搂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固定在自己的大腿上,她的上身儿便无法再动弹。
小军官捏住了冯婉玉一颗红红的小乳头,把那锥子从乳头的根部横着穿了过去。“嘶啦…”冯婉玉的胸前升起一股轻烟,果然散发出了一股皮肉烧焦的臭味。
“啊…”冯婉玉惨叫起来,身上的肌肉抽动着,美丽的脸蛋儿疼得变了形。本来拴在奶头上的丝线已经被烫断了,风铃掉在小军官的手里。
小军官见锥子已经把姑娘的乳头洞穿,便抽出锥子放回到炉子里,拿起小钳子和铜丝链,在冯婉玉的惨叫声中把那铜丝链末端的半圆环从扎出的肉洞中穿过去。
用钳子夹紧,再把那掉下来的风铃装在短链的另一端,这一次风铃牢牢固定在姑娘的奶头上,不把她的奶头扯掉,那风铃便轻易不会脱落了。
他接着又把冯婉玉的另一只乳头也用锥子烫穿了,然后用同样的方法装上另一个风铃。这般酷刑,百姓还是第一次见到,听见冯婉玉那惨极痛极的叫声,很多人的心肝都发了颤。
他们把冯婉玉仰面放倒了,一个人按住上身,其余几个人则把她的双腿弯曲起来,抓着膝部向两边分开。
虽然冯婉玉吊在半空的时候,她的生殖器已经露出,但还是处女的她两片阴唇是紧紧夹着的,所以并没有人看到她阴道的样子。这一次被放倒在八仙桌上,两腿这么呈极限地一分,阴唇便微微裂开了一道缝,勉强露出了两片薄薄的小阴唇。
小军官并不觉得这样已经很够了,他又叫过一个看守法场的小卒,让他帮着把姑娘的大小阴唇都分开,暴露出虽然干燥,但却嫩嫩的前庭。
婉玉喘息着,肛门一阵一阵地抽搐。小军把她阴毛上拴着的铃铛先解下来,然后再度拿起了烧红的锥子。锥子还没有触到皮肤,灼热已经被敏感的下体感觉到了,冯婉玉再次惊恐地尖叫起来。
“啊!啊…”锥子从她的阴道前庭向前,在阴蒂上穿了一个大洞。阴蒂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冯婉玉疼得昏了过去。
他们往她的头上浇了一碗冷水,冯婉玉醒过来,剧痛仍然袭扰着她,嗓子里发出一边串呻吟。小军官看她醒了,这才把第三根短链给她扣在阴蒂上,冯婉玉再次疼昏了过去。
省城的人很少有人见过木驴,对于他们来说,只是在公案小说里听说过,却没有真正见过,当然更不可能见识过他的威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