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纯粹是胡扯,多数女人的阴部皮肤都比其他部位颜色深。“那你为什么不割两个屄,或者割两个奶子来?”
“回总爷,是这样。看见一个女长毛冲破了咱们的阵式跑出去,便去追她,正好她也跑累了,在一个水坑子里头喝水,我便冲过去要抓活的,谁知道这女长毛还挺厉害,回头就跟我干上了。
不过她不是我的对手,被我一刀拦腰砍成了两截。因为是在水坑边,她上半截身子掉到水里去了,没办法,我只好挖了她的屄回来。”
“那这个呢?”“这个是我回来的路上,见个死长毛身边有火铳,便捡了想拿回来,正好碰上这个女长毛,也拿着火铳正冲我瞄准。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了火,结果两个火铳都响了,我命大没死,死的是她。”
“没见你身上有伤啊?”“是没伤。因为她的火铳炸了膛,把她的脑袋给炸了半边去了。”“是啊,那你先前割了一个屄,为什么这回就不再割个屄回来呢?”“是这么回事,她先要打我,我急急忙忙瞄得不准,一铳打在她的小肚子上,一大把铁砂子把她的屄炸了个稀烂,想割也割不回来,就是她的奶子也炸烂了一个,要不然我就一块儿把两个都割回来了。”
“你他妈还真能编。”那把总把女人的生殖器捏了捏,见上面满是粘乎乎的污迹,用手把那阴道从里面一捏,一股精液从阴户中被挤了出来:“这是你干的吧?”
“是,是小的干的。”“干的时候是活的是死的?”“当然是…死的了,她让我砍两截了,哪还能活?”十夫长差一点儿说漏了嘴。
“你个兔崽子真行,没见过女人呐?光拿着半截子屁股就肏。”“嗨,咱当兵的天天守着兵营,哪有机会玩儿女人呢,就是个老母猪都凑合了,何况这还是实实在在的女人屁股呢。”
“行,差你小子能说,给他记上,砍获女长毛两名,滚吧!”十夫长过去报上名字,见那师爷写数的时候,故意在“二名”两个字之间留下一个空。十夫长知道,等回去,那空子里就会添上一个十,两名就变成了二十名。
反正自己干落二十两银子,爱写什么写什么。第二天拔营起寨,尾追长毛的时候,十夫长看见那女人的尸体依然倒卧在路边,不时有路边的清兵用枪杆去捅一捅她那滚圆的屁股。从此“天国第一女将”
失踪了。***天色阴霾。刀枪林立。人头躜动。数百清兵围着一个十丈方圆的法场。法场上立着一根粗大的丫字形木桩,木桩上钉着满是锈迹的铁环。
一辆囚车停在法场边,车里用镣铐锁着的是一位二十五、六岁小伙了,面如潘安,不让宋玉,更是透出一股凛然英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