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语,听在人的耳中又不吝于春气媚药加身,杨宗志呼吸一沉,大手从缁衣的下方钻了进去,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肆意挑弄,将自己调情的手段不禁都施展了出来。
岳静尚是个无比清纯的处子,虽然年纪不小,又险些嫁人,但是这般被人肆意亵玩自己的身子,她过去何曾有过,再加上…现下用大手在自己身上无赖作怪的男子,便是自己死心相许的情郎,失而复得,她紧紧的闭住自己修直的双腿,将那大手死死的夹在股下腿间,心儿却是飘啊飘的落不下地。
那可恶的大手却是半点也不老实,甚至激越的穿过重重叠嶂,伸出一根中指直达她腿心的羞秘地,岳静心慌意乱的娇吟一声,抬头推拒道:“情郎…不要…不要,你…你还没说过你喜欢静儿呢!”
杨宗志哈的一声,促狭的回头道:“乖乖的小印荷,你还不进来么?”
岳静心头一惊,顿时坐起身来,抬头看过去,见到那幕帘被人期期艾艾的掀了起来,不一会,便垂头钻进来一个面红耳赤的小姑娘,仔细一看,这小姑娘瞧着面生的紧,但是秀娥如山,粉面桃腮的甚为可人。
岳静慌张的离开杨宗志的怀抱,低声道:“她是…她是…”
杨宗志笑道:“这印荷是我身边最最贴心的小丫鬟,她过去听说过我和你的事情,便要跟着我来一道见见你。”他说到这里,又转回头去,道:“印荷啊,你来说说,我过去跟你是怎么说静儿的?”
印荷在外面将庵堂的大门闭住,便乖巧的站在幕帘外候着,耳听着里面不时传来些羞人的娇吟声,再听到公子爷叫自己进去。印荷一呆,本以为今夜又是月姐姐献身给公子爷那次一样,自己…只能躲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春戏连连,她进来后听到公子爷说什么“这是我现下最最贴心的小丫鬟”印荷心头一痴,继而又骄傲无比的抬起头来,笑吟吟的道:“岳姐姐你好,公子爷他时常对我说起你哩,他说…嗯,他说你在大婚的前一晚找到他,对他做了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后来公子爷以为你嫁给了别人,又说…又说他自己后悔的要命,甚至为了你想要去借酒浇愁呢,这还不是他喜欢你么?”
岳静听得小脸通红,她自然听得出印荷口中的一件意料不到的事情,便是指的自己在婚前的一夜约见杨宗志,并狠狠的亲了他一口的事情,只不过…这是自己和杨宗志内心底的隐秘,此刻却由一个外人的口中道了出来,虽说这外人是他跟在身边的亲密丫鬟,却也羞得岳静着火般的俏脸滚烫。
杨宗志没好气的瞪了小丫鬟一眼,这小丫鬟和自己来时,还说什么“公子爷你说有些后悔”没想到在这里就变成了自己要借酒浇愁了,他抬头见到印荷乖巧柔腻的朝自己白了一眼,那眼神中尽都是促狭和得意涌起,便也明白,这是小丫鬟在暗地里帮自己啊,她将自己说的愈发难过不堪,岳静的心里头便会更加安心,不会惴惴不安,以为只是她自己的痴心妄想。
杨宗志哈哈一笑,低头凑近岳静的耳垂边嗜咬着,柔声道:“你可听清楚了么,还要我…还要我再重复一遍不成?”
岳静心中明明甜蜜的要死,面上却是羞怯的缩着小脑袋,声音娇媚的嗔怨道:“别…别…印荷妹妹还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