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凶器什么的。
他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就是诈唬我说抗拒从严牢底坐穿的事情,说证据链条正在完备,到时候我说不说都不重要了,零口供一样可以定罪。
我搞不明白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发现辩解的确无效,只好闭嘴了。我开始了我的铁窗生涯,其实这里最大的问题不是条件艰苦,而是无聊。
每天精力旺盛却无事可做,我真有点希望把我判了刑我去服刑算了,听说每天还有各种体力劳动,总比在这里无聊地坐着强。
有时候忍不住想,幸亏早上狠狠地和张姐来了两炮,否则还真怀念那个滋味。好在第四天的时候,有人来探望我了,我还以为会是杨队或者高姐,却意外地等到了舅妈。
舅妈的表情出乎意外地平静,她淡淡地问我,案子是不是我做的,是不是帮凶。我都摇头否认了,舅妈沉思了一下说,那你就积极配合调查,如实地向警方交代,我相信他们不会乱冤枉你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表态,只是点头称是。舅妈又说,就算真的案办出问题来了,我们也会找律师通过正常途径为你辩护的,要相信自己也要相信司法机关。
我直观感觉舅妈好像憔悴了点,我问她最近是不是累到了。舅妈微笑了下说,带着一群熊孩子在国外忙了这么久,累自然有点累,不过开学后我就辞去工作了,现在累一点也无妨。
她想了想说,因为怕于妈妈担心影响身体,暂时还没告诉于妈妈,我失联的事情,她会找个借口去跟于妈妈说的。
舅妈平静地看着我说,反正你之前也失联过很多次了不是吗?我想了想说,你顺便跟我父母也这么说吧,舅妈点点头说好。舅妈显然咨询过了看守所,知道很多东西是带不进来的,她问我想看些什么书,她可以准备一些下次带来。
我说我这人没什么文化艺术细胞,你看着办给我推荐吧。舅妈的表现也有点让我摸不着头脑,我不太清楚她是知道多少事情的真相还是对我有信心,反正没有像以前那种近乎失态的关切。
不过我想这样也好,用力过猛了肯定会弄出一堆漏洞,增加圆谎的麻烦和难度。下一个探视日竟然来了两拨人,前面是吴梅,吴梅对我的处境感到很困惑,她完全不理解我这样的人怎么会被当做嫌犯给抓进来,我看着她的表情,觉得似乎她和舅妈的剧本拿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