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说，咱俩在工作之外，有其他的话题集吗？杨队狠狠地说，没话你也得给我找话。了家，杨队猛地嗅了两下，说你这里的香味好奇特…我嗯了一声，心想我特么在新加坡带过，对于东南亚人民习惯用的一些香料已经习惯了。

杨队说这我不了主，不过话说回来，有时候人选不是我们能挑选的，有经验的老侦查员未必有你这样的机会能轻松打敌人内。

我礼貌地夸了一句，不错不错。不过那只排球是有纪念意义的，你别给脏了。杨队哼了一声说，岂止不错呢，我踢过很长时间足球，跟一般的男队员对抗也没什么问题。

杨队叹了气说我也这么想，不过呢我比你命好，我调岗比你容易多了，你在隐蔽战线，就这么一直趴着吧，可能也跟敌人的卧底一样，平时都正常人，关键时刻动用一两次。

所以知他们获得并传输了什么情报信息更重要，并不是急着抓人第一位的。我说那把他们抓起来审讯不就知了？杨队反问我，你接受过反侦查反刑讯训练不？我说有啊。

我去厨房把欣雯带来的一大堆果挑了几样洗好端来给杨队。杨队看了看说，这好像都是带果啊。我装模作样回答说，我有个来的同学来住过几天。

我试探地说，你能不能替我向组织反映一下，我能力不太能胜任，这长期隐忍卧底的事，我不合适，派个更老谋算的人来。

杨队冷笑了下说，我这几天上不舒服，我要喝，能给我泡茶吗？我泡茶的时候，杨队在我的屋里走来走去，把我的一只当年获奖时候大家签名留念的排球拿来了，我来的时候，她正在客厅里拿排球颠着玩。

我多少觉得我这几天冷板凳坐得也算有值了，我好奇地问，那你们不赶该关人关人，该审讯审讯，我这任务不就完结了吗？杨队白了我一，你想得，坐几天牢就以为duangduang抓人，故事完结啦，那是小说不是现实。

关心则吧，不过她得很隐蔽，要不是她动作大，又盯得，一般的还看不来。

我说那得造成多大损失啊，杨队说间谍不是天天24小时在坏事的，他们大分时间在潜伏，越是潜得的，活动得越少。

再说了，一抓人惊动了对方，对方重新换人组网，得重新找线索。我有担心地问，那这个过程要多久。杨队说现在是和平时期，不是战时，这反间谍工作是长期的，几年，十几年，几十年都很正常。

在电梯里杨队问我，你自己检查过你家吗？有没有什么窃听摄像之类的。我说诶呀这我也还真没注意，不过别人在我家装窃听和摄像吗？有兴趣偷窥我的私生活？

现实中绝大多数间谍和特务，我们并不会惊动他们，而是耐心地监控他们，等他们布网，行动，联络，换情报，渗透，反渗透，大多数人，一辈都不会被抓，只是已经于严密监视和控制下。

杨队说那我委屈一下，上你家去喝杯呗，你不会都懒得假装请我上次喝杯吧。我说好好好，是我失礼了，您不上去喝杯再走吗？杨队说好，恭敬不如从命了！

车开到我楼下，我了声谢径自下车了，杨队蹭地下车，说我陪你说了这么多，你不请我喝杯茶啊。我说你不早说，路上找个星克什么的，现在你跑到我家这乡下地方，啥都没有，最近也得六七公里啊。

之前最多有过一些关键岗位的人假装被策反，提供假情报去的，但这样的人敌人只会当消息源用，并不会纳自己的联络网，没什么用。

杨队今天虽然穿的是短裙，发也扎了尾，她比一般女孩多了几分英气，线条显示一力量的，其实她的材还是很好的，不算很大或者说没有修饰得显大，但腰肢纤细，和大都很结实，曲线畅，如果一定要比较，可能觉更欧化一，和中国传统那滴滴的女孩还是有很大区别。

不杨队说得多么有理，让我无从反驳，但我还是有郁闷的，之前以为快速地完成任务就可以有个了结，现在听她的意思，时间周期一下放大到几年十几年了，这遥遥无期的觉真糟糕。

杨队，敌人也有，从敌人嘴里撬话来不是容易的事，反而打草惊蛇得不偿失。但是掌握他们的情报内容和动路径，对我们很重要也很实际。我皱皱眉说，那么复杂啊，我这个人脑简单四肢发达，想不了那么远，你们还是早换人吧。

杨队瞪了我一，说周一同志，你这可是有业余了，如果你家已经被布了间谍材，我刚才和你在车里说的话在你家里这么一聊，哪天你可就神秘失联了，不一定变成几块了。

我摇说我还真不知，不过话说回来，我要是非常专业地把摄像和窃听都找来，那我暴得更快，你说是不是？杨队说嗯，总之了你家后，不要谈工作，扯别的。

杨队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说是女同学吧。我也不知她是演戏还是玩真的，只是算承认了，说你要喝矿泉还是苏打，我有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