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继续开车前行，说你这个懦夫朋友的伤有重，越南这边的医院肯定不能去了，因为枪伤要登记的，今天这里了命案，他肯定跑不了，我建议趁他还忍得住，立刻回中国去，让那边的人接应他，给他治疗，再拖下去，这条胳膊要坏死保不住了。

裕一边向侧方闪躲，一边举枪瞄向我这边，但我们两个纠结得太近，她也没敢开枪。李大面有得地看着狼狈的裕和我，李大另外的人已经拿武走了过来。

裕拉扯的时候单龙面苍白地楞了一下，没有立刻跟上，对方上一枪过来击中了单龙的右肩，单龙大叫一声，但倒下的时候却由于过度张抠响了扳机，一枪打穿了李二的膛，李二无力地叫了一声“哥”满是血，跪着扑倒在地。李大悲愤地吼了一声，我你妈，所有的自动步枪都向这边开火，没有了李二这个盾，弹像雨一样地打过来。

我查看了下单龙的伤势，这小伤得不清，看上去肩胛骨应该被打碎了。裕没有挂彩，我的上臂被弹破了，裕查看了下说都是小伤，回去药就好了。

裕很愤怒地踢了单龙一脚，说你个蠢货差害死我们。她又严肃地看着我说，你这里还埋伏了帮手？她为什么不打死李大？我装作无辜地说，我也不知啊，上面派你来，也是你站到我面前我才知的，我怎么知谁又安排了狙击手在现场，有什么你可以你问你上司去啊。

单龙听到我们的对话，吓得哼都不敢哼一声，也不叫痛了。我把枪和血衣扔河里，湍急的河很快把我的衣服卷起向下游奔去了，这河看起来不浅，这枪沉下去绝对捞不到了。

我说啊，我们就三个人，人家有十几个，你怎么当场击毙。裕说我手上有李二啊，那是李大的肋，他不能不顾他弟弟的死活，等我们安全上车了，我就会设法打死李大，如果没办法打死他，我就带李二走，李大不会放弃还会来寻死的。

然后裕半跪着，给单龙的肩上上了药，用碎布条裹，把衣服讨回去，一边说你的帮手呢，可以叫他现了。单龙痛得脸发白，脸上黄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哼哼。不意外地，不裕或者我怎么喊，都没人回应。

杨静兵不动保持沉默，我知她不愿意引起裕的注意推断他的位置。裕向前走了一步，她躲在凉亭立后，把李二向前拉了一下，说你要不来我就打死你弟弟。

现在李二死了，李大没有顾忌了，会能跑多远跑多远，你怎么追？裕走了一圈，给没死的补了刀，然后用匕首划破一个枪手的衣服，撕了些布条来。

李大看这个僵局他是攻不来了，他在几个枪手掩护下沿着大路向后撤退，最后一段他们奔向汽车的时候裕和我起去追击，杨静又打倒了一名枪手，但李大已经上车一溜烟开走了。

裕沉着脸说，我不是你们组织的人，我只是单纯接到任务是来合你击毙李大，现在最好的时机已经错过了。

我知杨静用的是带消音的狙击枪，所以我们都没听到枪声从何传来。这突然的变故让敌人楞了一下，我迅速夺过阿俊手中的手枪，和李大的保镖几乎同时开枪，幸运的是他的弹过我的上臂而过，我击中了他的右，他挣扎了一下想后撤，李大却以他为掩护往前一推，他的另一位保镖也被裕一枪爆，我赶补一枪打倒那个负伤的保镖，李大躲过裕追打的弹，和持步枪的几人会合，且战且退。

李大那边两个人站起来端着枪，一边开枪一边往过走，这时候杨静又手狙杀了其中一人，另一人赶连带爬地回去，然后火力一起往杨静的方向打去。

我和裕本站不住，裕疾手快拉了我一把，迅速卧倒在地，靠着石凳后面的一屏障，勉地躲着对方的火力。

裕冷笑说，你们就安排这样的人来跟你任务吗？你看他会用枪吗？撒谎都撒不好。我说好吧，这人的确是不是特勤，但他也是组织外围很重要的人。裕说如果这个人连累了你，会让你被越南公安抓起来呢。

我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我赶说别，单龙是我的战友，这是他第一次任务，太张了犯的错，我不能丢下他。

千钧一发之刻，我只听到耳旁一声轻响，一颗弹从我边划过，击中了阿俊的脖，弹钻肤，竟然激起了一小片血，看来是击中了动脉，阿俊扑倒在地，鲜血从脖的伤里涌而溅了我一。

我说这是我的事，你别了。裕哼了一声说我才不想，我的任务目标是李大，我会继续追踪他的。

单龙躺在地上，还要伸手去捂伤，我一把把单龙的往地下，让他趴平。弹嗖嗖地从耳边掠过，单龙呜地哭了起来，我他妈的今天代在这儿了。

往起抬，他已经顺手抓住我的枪，我只能撒手被他把枪给躲了过去。

天已经大亮了，裕担心刚才的一阵枪声把人给引来，揪着我和单龙上车离开了现场。路上经过一座桥，桥下是很急的一条河。裕停下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单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