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软滑的双唇含住,就好像,她自己的指头上不是男人的丝丝精水,而就是一层鲜美甜腻的奶油,让她觉得美味不已,喜爱非常。
细细地吸吮着,唇舌缓慢地蠕动着,接着,许美之挪动着赤裸裸的娇躯,一根手指还在口腔中,直到她觉得没味道了,直到她到了侄儿龟头的跟前,她才放出那根湿乎乎的手指,而后,她又用着那根粘粘着自己的口水的指尖去拨动了一下头发,让碍眼的长发散开两边,让那硬挺挺的鸡巴直接闯入视野当中,面对着面,她真的是等不及了,便头部上前,热热滑滑的唇瓣抵触在龟头上,最后,一口便吃含了大半,红肿的男人器官立马就填满了她整个温暖的小嘴。
“哦…好舒服啊,婶婶,鸡巴让你添得好得劲儿!啊,妈妈,用力吸儿子的鸡巴啊,妈妈,我是你的!”
温热与酥麻交织,使还站在原地的大男孩身心均是一震,一阵战栗和麻爽的快感从马眼底下一道沟慢慢爬走着,沿着他完全张开的毛细血孔,一直流窜着,上上下下,流窜到脚上,他便收紧了脚指头,上涌到了头顶,他便瞳孔一缩,他大叫着,是难以抑制的畅快,是难以忽视的欲望,一股脑,都被他宣泄了出来,酣畅淋漓。
性的直接刺激,直接催发,一下子,就勾起了他心底深处最原始的欲望,最狂热的思念,他不假思索,他冲动使然,就喊出了心中的情爱和倩影,明明是,在承接一个女人最爽快的性服务,然而,在思想里,在心房里,却都是另一个人的位置,另一个人无可取代的重要分量。
他真的是走火入魔了,即便在和自己的婶婶赤裸相对,快活缠绵,妈妈的影子,妈妈的一颦一笑,自己也没办法在脑海里驱散分毫。他狂恋着妈妈,他已病入膏肓。
“祥祥,你…你叫婶婶什么?”大男孩说的是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清清楚楚,这么近的距离,面对着面,许美之想不听清楚都难,她正裹含着侄儿的鸡巴,口腔里一阵爽滑,突然这么一句钻入耳朵里,一句“妈妈”
叫得那么清晰和顺畅,这就不能引起她女人的询问和好奇,又感到疑惑,于是,女人暂且吐出了他的肉棒,抬着头,一脸探究地问着侄儿。
不过,转念一想,她就理解和了然了,也再次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自己第一次同他上床,那样笃定的猜想,这个纯纯的大男孩,干干净净的好男孩,果然是孑然一身,果然还是个童子之身,要不然,他如果有别的女人,自己心仪的对象,他又怎么会呼之即出,一下子就喊出了自己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