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真的对妈妈与沈祥偷情生气,他心疼妈妈、理解妈妈,但内心深处对一个外人与自己的妈妈肏屄,一点不在乎也是不可能的啊。
暴走坚硬的鸡巴从一开始就没有停歇,狠狠地戳顶着母亲的口腔,龟头紧密地冲击着她的上颚,有力并且放肆,而伴随着心理活动的加剧,他在脑海里过滤着以前的种种,又看着她现在的姿态,在自家的大床上,几乎就是一丝不挂地,和一个男人呈现着性交打炮的模样,就当着她自己儿子的面,沈阔看着,就犹如火上浇油,心中的怒气值和仇恨感是一点点攀升,一点点在无限膨胀。
而他仍是默不作声,只是挺着大肚子,浑身赤裸,将这一切无处宣泄的情绪都转化成了一股冲动,转移到了鸡巴上,让硬硬滚圆的龟头去诉说一切,代替了语言,代替了隐藏的愤怒,又是忘乎所以地,奸淫和报复着自己的母亲,酣畅淋漓。
“呜…咳咳!你这个…”果然,这样猛烈地抽插和冲撞,用鸡巴肏柔嫩的小嘴,任谁都会受不了,才刚刚几下,大肉棒横冲直撞着,龟头在妈妈的口腔里疯狂地顶着她的舌根和喉咙,他就看见母亲便有了不适感,反应强烈,因为呼吸不畅,被她儿子的鸡巴死死堵着小嘴,她整个脸都憋得通红,眼白翻起,妈妈现在看上去就像是被人打捞上岸的鱼,在奋力扑腾,在垂死挣扎。
这就是施虐者要的成果,他想实现的成就感。鸡巴越发地硬,亲手制造,低头看着自己母亲如此痛苦的表情,他就愈发有着快感,兴奋感爆表。
湿乎乎的鸡巴终于抽了出来,顶端亮晶晶的,星星点点,还有着母亲不由自主地分泌出来的口水,在空气弹跳着,沈阔盯着自己已经足够发情的鸡巴,任凭在空中摇晃不止着,之后,他又看着胸口在起起伏伏的妈妈,两个鼓鼓柔软的奶子因为一时气短而更加抖动不停,变得更是诱惑。
隐藏的暴虐被释放,就跟他现在深度饥渴的情欲一样,都找到了一个突破口,都到了一个临界点,就如同洪水猛兽,一发而不可收拾。妈妈身上的男人他可不管是谁,哪怕现在天王老子,他也会自己宽阔如牛,生猛如虎的身躯给挤下去。
他这么想着,在下一秒,就付诸了实际行动,他宽大的身体一个前倾,双手同时一个用力,就将还伏在妈妈身上的男人掀翻在一旁,之后,母亲的玉体横陈,母亲的美妙身姿都秋毫毕现地展现他眼前,让他看了个清清楚楚。
尽管已经看过无数次了,但现在,他仍像一只许久没捕食过猎物的饿狼一样,饥渴狂热,一下子,就将他虎背熊腰的肥胖身体都压向了母亲,之后,又似一座大山地沉沉地伏在母亲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