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灵力缠的那瞬间，知到了师父的修为，师父心重塑，修为降了一大截，现在甚至不及他最小的弟。凌舒音说：“我来吧。”师父拒绝了。

她和师父拉着手，走在人间的街，这块地地神山后山脚，土地沃，依山傍，是个富饶的地方，到了夜里灯火通明，街上到都是行人，师父的手环在她腰侧，防止他们走散。凌舒音在看铺里的糖人。

“我们回去吧”凌舒音下意识握上了师父的手，跟着师父穿越漆黑的甬，渐渐走了山。旷野宽阔。

，朝她伸手来。

师父只是说：“我们在人界停船歇息，休整一天，从后方森林的秘境中央神山。”凌舒音犹豫：“那里有神兽镇守…”师父说：“放心。”凌舒音放下心来，不再多言。

走到大路之前，师父让她换了一衣服，二人都穿着普通的凡间衣，凌舒音很喜自己的裙，转了几圈：“师父怎么会有凡人女的裙？”师父看了她一“大战前路过凡间，给你买的。”凌舒音“噢”了一声。

她这是第一次和师父一起去人界。修士在人界行走，是需要微服私访的，不能太暴自己的份，以免引起人间震。师父一路无话落到地上，再次扶着凌舒音的手臂，拉着她下了船，他们停在无人的山，靠浮空术来到了山下，最后走上平地。

但人界没有神山上的禁制和法宝，很多修士会专门守在人界猎杀仇敌，有一次她偷偷跑去玩，被一个很厉害的修士捉住，幸亏师父在她上放了仙宝才救了她一命，师父赶过来杀了那个修士，从此以后禁止她随意去人界，让她好好呆在神山里修炼。

他们位于边陲之地，离中央神山很远，师父从随戒指里召唤迅风船，那船不大，能容纳四到六人，是炼大师来的仙宝，升空后日行万里。凌舒音担心师父的状态，也把灵气注仙宝，尝试掌控住迅风船。

那时凌舒音还埋怨过师父一段时间，可后来师父看她实在馋人界的稀罕玩意儿，隔三差五给她带些人界的东西回来，她把人间的东西越垒越多，像个收敛财富的土地主，最后自己玩腻了。便没再喊着要去人界了。

那第三次双修的时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盯着师父看了半天，师父从定中睁开睛，也注视着她。

师父被她看得睁开睛，这会儿就没再定了，而是无声注视着前方，这一路日行万里，他们再过一个时辰就能下到后山的凡间，凌舒音很少去那里。凌舒音其实很喜人界，她很喜人界那些好玩的小玩意儿。

他坐在凌舒音侧，从戒指里拿了一瓶固元，递给凌舒音：“你休息一会儿。”凌舒音拿了一颗。

她松了一气，可随后，她很快想起先前师父说的话来，他说他对她多有溺，把她养得天真懵懂，所以放不下她。凌舒音有心情复杂的觉。

凌舒音一时不知怎么办了，她想亲近师父，但又不敢亲近师父，气氛有尴尬，她在师父的注视之下缓慢地开，找了个话题：“我们要直接从天梯飞回去吗，师父大战钟烨告捷，大家都在等你回去，天梯有很多人，届时他们都会看到我们…”

然后把师父的手心握成拳，推了回去。师父也服下了药，这会儿，天地灵气汇聚，他们能坐下打坐，凌舒音服下药聚敛灵气，尔后睁开了睛，她茫茫然想起一个问题。如果钟烨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