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浴室…还没和包比共吃晚饭,小莺就冲洗完毕,刻意化妆,穿着性感的晚服,打扮得份外妖艳准备外出了。
今天,包比也知道妻子在外面另有新欢,而且是他认识的一对夫妇,就包比所知,他们极其热衷群交游戏的玩意。
由于包比老婆的性欲非常旺盛,自己又不能满足不断的需索,绿帽就戴定的了。(再“三还”还是戴定啦…)
可幸包比是一个看得开的人…要老婆不离他而去,仍是他的妻子,打理家务,帮助推理,便…好由得她任意忘为了。
因为包比也知道自己有和阿桃的前科,如果反脸,最终…有离婚一途,这个老婆毕竟也是包比奉命成婚的人,她在外偷情,包比虽然知情,亦…好只眼开、只眼闭啦!
包比对是妻子是又爱又恨,虽然满肚子不是滋味,亦…好由得她了。要她不过份,包比仍可忍受的,男人之中,像包比这样,也够窝囊了。
老婆打扮好之后,包比陪她到楼下等的士,当小莺进入车厢时,才伸个头出来,对包比说∶“雪柜里有煮好的菜,在微波炉弄热就可以了,不用等我了。”
包比心中谁然不忿,亦莫奈她何…好怀着惆怅的心情,乘电梯返回家去。
老婆不在家,包比却也有一种得到解放的感觉,他悠然自得地打开电脑,观看林肜的新作《檀岛春潮》,也乐得安静自在。
不过,包比此刻孤家寡人,毕竟受不了煽情刺激,后来索性搞他的《木马屠城》。
(在推理区,欢迎叁观)晚上十点钟左右,电话发出尖锐的声音,包比提起听筒,立刻传来阿珍的声音。
“喂,你呀…一个人在家做什么东东呀?”阿珍开门见山地说。包比已猜得十之八九,自己的老婆一定是在她家里。
包比心想∶“阿珍你还在问我做什么?我当然在想和你上床啦…”但是,他并没有说出口。
他说道:“滑雪滑不成,一个人闷在家里,没有什么好做,你又怎样呀?”包比这样反问她时,阿珍却不停地咕咕地笑。
“喂,傻瓜,你老婆现在跟我老公在床上典床典席,肉紧死了,你想听吗?”听筒好像移近另一个女人的嘴边,所以听得特别清楚,一阵炽热涌上包比的心头,他有一种酸溜溜的感觉。
包比的脑海充满了幻想,幻想着一条强劲粗大的东西在插他老婆的体内,正在进进出出“渍渍”有声,有时还因为压缩空气,造成屁响。(同猪仔放的一样音质)
“用力…啊…啊…美死了…”妻子的声音,一狼高于一狼冲击而来,狼花也越来升大,包比对准聪筒绝望地再三呼唤她的名字,可惜她似乎听不到他的呼喊一样。
“过瘾…死了…我飞了…”这是种女人相当程度兴奋时的独特叫床声,包比跟她做爱时,她也从未试过这样的豪放过,包比觉得他的自尊心未免受到莫名奇妙的损害了…(值得同情…)
小莺的淫声狼叫超越空间传到包比的耳际,他的小家伙充血而勃起,使得他有一种微痛的感觉,这时,最方便就是自我解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