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的下体就这样对着女人套弄起来。
女人此时窒息的感觉更加强烈了,以至于她甚至只能靠着墙壁的支撑才能维持自己的平衡。
女人以为男人正盯着自己,于是羞涩地低下了自己的脸庞。
然而女人不知道的事,黑暗中的位置,其实让男人只能凭借着身上的气息跟呼吸中的变化,感受着女人的存在。
女人呼吸之所以变化,正是来源于自己阴差阳错的直觉。
就像两人之间情欲游戏的开始时,充满的各种甚至连他们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巧合一样。
女人以为这样低头是躲避着男人的目光,然而眼神去正好撞上了此时就对着她的男人下体。
而更要命的是,此时男人手中紧握的龟头,已经极速的膨胀了。
就像是一条憋足力气想要吐水的蛟龙一样,露出了一种有些狰狞的面目。
女人当然明白,男人的这个信号意外着什么。
然而此时她已经来不及反应,狭小的空间让她无所闪避,只能屏住呼吸看见那一股白灼的液体,从男人的下体喷射而出,几乎是用擦着身体而过的角度,打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女人没有意识到,其实那条紧紧抱着自己后臀的旗袍裙摆上,已经被飞溅上了几滴男人的阳精。
因为此事,她唯一知道自己还在做的事情,就是用着迷离的眼神,看着男人龟头上那上张尚且还在一张一合的小嘴。
从咖啡馆出来,我的脑海中一直在重复着刘忻媛给我讲的事情。
如果真的如同她所说,刘家是要退出山城的。
那么对我来说,跟他们纠缠太深,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好处。
一旦刘家离开,我就成了被视为刘家党羽的人。
就算按照他们说的那样,他们给了我足够的回报。
恐怕也难以弥补我的损失。
不过眼下来说,刘家的橄榄枝对我最大的诱惑,还是他们之前表达出来的对于王局的那种不赖烦的情绪。
而这一点,甚至成为了比林茵梦还要重要的跟刘家合作的动力。
从警校毕业到现在,虽然我可以说是一路平步青云。
但其实我内心深谙,眼下我能做到这个地步,除了自身的实力之外,是一种机缘。
然而,这样的机缘,对于一个在政府中没有任何背景的我来说,能让我做道江北警察局副局长的位置,已经是到了极限。
而我如果真的想再往上走,想要突破像王局长这样在警界拥有众多根基的人的禁锢,我只能找一个靠山。
而眼下,我的面前就是有这样一座靠山。
而且,还是一座简直可以算得上金山的靠山。
如果能帮助刘家度过这眼前的困境,别的不说,光就凭借刘家的财力跟人脉,让我第二天就取代王局长都是可能的。
然而眼下,我确不断提醒着自己保持冷静,因为当可见的利益越清晰的时候,你自己的处境就会越危险。
这是我多年摸爬滚打养成的性格,也是在警界看惯了那么多人事沉浮后得到的经验。
刘家的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稍微处理不好,就会适得其反。
因此,刚才我并没有答应刘忻媛,也没有拒绝她。
我没有说自己会参与她们的计划,却承诺说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给她们提供最大的帮助。
当然,任由谁听了我这句看上去有些模棱两可的话,也知道我的意思。
警察,本就是一群最大的执法者,法律到底允许我为他们做多少其实,其实还是取决于我自己。
我的态度其实表达得很明白,他们要想得到我的帮助,就应该给我的可以拿到手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