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挤了出来。
姑娘受到强力入侵,紧张地两手抓住男人的手臂,下身微微发抖。钱掌柜不再犹豫,腰一用力,肉棒又进去一截,前方感觉到阻力。
他微微一笑,轻轻点头,从旁边拿过一方洁白的绢帕垫在姑娘身下,也不管姑娘惊恐的叫声,有板有眼地在肉洞的浅处抽送起来。
姑娘双手紧紧抓住男人的手臂,指甲都抠进肉里,肉棒在下身的不断抽送让她渐渐生出一种空虚的感觉,屁股不由自主地开始应和男人的肉棒。
忽然,男人肥重的身躯全部压了下来,粗硬的肉棒一下插入深处,姑娘感到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疼的大叫起来。
可男人根本不理会她的叫声,肉棒抽出大半、再重重地插入,然后越来越有力地快速抽插,她开始还觉的疼,很快就被扑天盖地般涌来的空虚感淹没了,嘴里的呻吟也变成了狼叫。肉棒的抽插好象永无休止,就在她觉得马上要崩溃的时候,火热的肉棒在阴道里猛地跳动几下,一股灼热的液体冲入她的身体,男人满足地趴在了她的身上。
不一会,钱掌柜抽出了已软缩的肉棒,看着阳具上的斑斑处女红,他满意地笑了。
蓉儿象死过一次,浑身酸痛,昏沉沉地瘫软在炕上,隐约觉得男人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过了不知多久,她听到钱掌柜招呼家人钱福,猛的一惊,想到自己还光着身子,她赶紧爬了起来,却发现钱掌柜已不在屋里,原来他已到了外屋。
钱掌柜在外面吩咐钱福:“去准备一个帖子,请金老爷的五个外甥今夜亥时三刻来府,一同去督府。”
蓉儿听到此处顿时泪如雨下,心中默念:“梅帅,蓉儿将身赎罪了,您原谅蓉儿吧。”
到这时她才觉出下阴又胀又痛,分开腿一看,不觉面红耳赤:两片粉嫩的阴唇微微发肿,肉洞口也略见红肿,稍一活动下身就一阵刺痛,还有大量的白浊的液体在不停地从肉缝里流出来。她忽然发现身下的白帕,抽出一看,上面红斑点点,知是自己破身的证物,不禁悲从中来,呜呜地痛哭不止。
钱掌柜闻声转身进来,他已穿上了一身宽大的绸衣,见蓉儿泪流满面,忙哄她道:“哭什么,女人都有这一天。过来,随我出来洗一洗。”
蓉儿见自己胯下已流的一蹋糊涂,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扶着他下了炕,软软地挪出门外。一到外屋,她吃了一惊,这里好象变成了澡堂子,一个巨大的木桶摆在屋子中央,正徐徐地冒着热气。旁边摆了两张卧榻,还有一应洗澡用具。更让她吃惊的是屋里还有两个女孩,竟是全裸着身体,走来走去在忙着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