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服侍吗?”她问得慎重其事。
望西突然动心思捉弄她“再说吧!”
答案揭晓,主人是她心里的唯一,她在主人心里什么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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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试试我做好的里衣。”燕泥抖抖手中的红里衣。呼呼,终于赶在明天婚礼前缝制好,不枉她三日无休无眠。
望西臭着脸,说道:“不要!”衣服什么时候都可以做,他不明白她这几天吃错什么药,苦煞煞地赶着做完,害他夜夜孤枕难眠。
“主人,试试嘛。不会很难看的。”她软声哀求。
他与她对峙半晌,终于,他退步“丑死了,你帮我穿上。还有,等会我要看你穿那件麻花戏水。”要丑一起丑,谁怕谁啊!
“好啊!”烛光摇曳,喜影重重。
燕泥为望西更换红里衣,古铜色与红色融合,显出欲望的色泽。
明日,他的胸膛里不再有她的位置,她的身体将不再沾染他的味道。燕泥小手留恋地在他刚美的胸膛徘徊。他一把捉住玉手,眼睛的色泽幽暗而深沈。
她必须好好补偿这几日的缺失,望西心道。
燕泥凭感觉知道他动情起兴“主人,待小奴换好衣衫再服侍您。”她想穿红嫁衣与他欢好,弥补日后的回忆。
“恩。不准穿亵衣亵裤。”他渴望知道红衣雪肤相映衬是什么模样。
“啊?!”羞人哦,哪有人穿衣裙不穿亵衣裤的,更何况是嫁衣。她不愿如此不慎重。她试图说服他“主人,不穿体现不出嫁…红衣的特别。”
“那…你自动把亵衣裤剪几个洞,我才准你穿红衣。”望西坏坏道。
剪洞?没听说剪洞穿红衣的。“为什么?”
“方便!”望西坏笑。
燕泥霍地记起那次主人是怎样在她的亵裤最暧昧的位置剪一个大洞,他…他怎么能这样嘛!害她鼻血快喷了啦!“主…主人,不太…太好吧!”
望西挑眉笑道:“既然你说‘太好’,那就是同意了?!快去换吧!”那个画面一定粉诱人,他渴望快点见到“算了,我帮你剪好,你再换来让我看。”
他快手快脚翻出一套纯白亵衣裤,径自动手剪洞。
燕泥目瞪口呆地望着他,好…好鸭霸哦!
望西剪好后,把衣裤还给她“好了!快去换上!再慢点,我就把里衣脱了睡觉,反正我现在有点困。”说完,他故意打哈欠。
燕泥的不满只能吞进肚子里,她含着泪花,悲愤地进屏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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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没?再不好,我要睡了。”
“好啦!好啦!你不许笑我哦!”燕泥躲在屏风后怯怯说道。
“你再不快,我可要进去捉你出来了。”望西的耐心即将告罄。
鸭霸!燕泥拼不过恶势力,认命地从屏风后挪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好奇怪的麻花戏水!”望西指着她的红衣大笑。
红衣上绣着两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堆在另一坨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上面,所谓的麻花戏水正是来源于此。
燕泥觉得自己美好的夜晚彻底被主人毁灭。她…她不干了啦!她决定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