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自高处往街道上看,凡看到年轻美貌男儿,她便十二分留意他的档下,竟有个别男子且走且翘着阳物,把裤档撑得高高闪闪的,她便猜测人家阳具的长度,偶尔望得一个大物者,便窃窃地且笑且想:我且想他人我一回。就这么着,她便痴痴的在心里和人家行乐事,及至街道上没了那人杉儿,她还在偷着乐呵。公子不知她心里想甚,只道她天性如此,也不追究。
有诗为证:日日思有大物入,从有大物非她有。倚窗望见大物者,使在心里和她入。
且说公子亦想将自已阳具弄大些,以博美人一乐。虽他每次都觉尽心尽力了,但狸娘却未得过真欢乐,公子便觉对她不住,忖道:若真有物大如驴者,我把狸娘送他白入一回,还与他银子。在他好友中,阳具至大者亦不过六寸而矣,和狸娘所说一尺把长差得太远,公子只得以萝卜黄瓜或其它类似物件替代入之。
一日,狸娘又至圈栏观公驴入母驴,此回,母驴似有些不乐意,乃别别扭扭乱桃。狸娘心里恼恨,遂将母驴拴于木桩上,手持牧鞭抽打它,驯了半晌,母驴方安静下来,伺公驴爬上母驴后背,那昂昂伟伟长物却入不进去,因母驴牝内干涩且末开裂。
狸娘档里早是淫水如注,她一时兴起,遂以手捞自家淫水涂抹于母驴牝外,公驴大鞭竟插入五寸余,狸娘见此法可行,复摸公驴阳物涂抹,公驴竟温顺地任她捏掳长物,狸娘见公驴甚欢,干脆双手把公驴长鞭反复套掳,玩耍良久,方牵入母驴牝内,心道:“这母驴真好福气!虽顿顿吃的是草,却也比我这天天山珍海味要强过许多。”
有诗为证:丽人掳捏驴长鞭,便思长鞭入她眼。美味佳肴堆如山,不若母驴食草甜。因她日日入得欢,而我只得小物干。不若来生便做驴,受人骑来也心甘。
且说狸娘自那次掳捏驴鞭成功后,她便时时至圈栏里协助公驴入母驴,把那长物耍熟后,狸娘便仔细研究起来,忖道:“驴这大物不仅长而粗,关键是顶端龟头外窿,外有几寸都无包皮裹着,该是它这物儿愈来愈长的根源,想公子之物,头儿尖尖若针,定是皮儿太多,把那大头儿和长杆儿全箍里处了,若把它弄得也和驴那物儿差不离,想是比现在要大若许且长若许呢!”她想了无数回,又去驴圈里观察数回,复掏公子阳具察看,终认定公子器物细短之根源在于包皮,遂心生大胆念头:既是那包皮多余,为甚不把那厌物割去呢?害得我永生不得快活。
狸娘突然对医术热衷起来,窜掇公子给她买了几本医疗书籍,她便没头没脑地看,专捡那麻醉科及切割术看。公子不解其意,问她,她只说:“届时你便知晓。”
且说狸娘且看书籍且准备各种器械及药品,房里摆得象个铺子一般。有时候公子沉睡后,她便掏公子阳具出来,手里拿把剪刀,比比又划划,或用刀尖挑挑公子阳具尖端挤成一团的皱皮儿,恨恨道:可恶的臭皮儿,早晚剪了你我方得快活。
一日公子午睡突醒,惊见狸娘以挟子挟他阳具,慌慌的,以手抚之道:“可心人儿,你神神秘秘的,到底要干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