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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回樵郎之真相(3/3)

胸部全水洋洋的,他一面脱外衣,一面道:“平时,我挑六百斤重柴禾疾行十里地,也只冒个毛毛汗,今日吃几口菜喝几口酒便若在大河里洗过一般,妹子弄甚法术哩!”

狸娘亦站起身,除了自家外衣,仅着亮红小衣,只见一对红玉般手臂儿光彩闪耀,两只又挺又长玉乳若两座奇峰异峦,窄溜溜腰儿仅路三指宽一截,那浑圆脐眼时挺时没。又见她抓那酒壶儿斟了两盅,左手举杯凑近武吉大身边。右手端杯儿贴近自家红樱嘴皮儿,道:“哥哥,咱两个喝了这盅,便是亲戚了,往后,妹子和哥哥就是一处儿人。”

且说武吉两眼勾勾,盯狸娘粉红肉儿,心头只觉嗡嗡营营乱响,及那香手儿凑她嘴边,他方怔怔的道:“妹子,人言男女授授不亲,我生平见了女人绕着走,今日恐把魂儿与你拿了去了,怎的办?若人知了,说我不守规矩哩!”

狸娘哧哧的笑,直道:“且喝了这盅,你我便不生分了。哥哥和妹妹,不说手挨手,就算搂一块儿困,也是天正地正的事。”武吉立刻想到隔墙大哥大嫂帐勾儿响的趣事,望一眼床,且道:“须把怅勾儿束紧些,免得扰了人家。”

狸娘听他言语,以为他也有那层意思,急道:“且喝了这盅。”

武吉只觉晕晕的,心里痒痒的,真想连她那娘手儿一并吞下肚、才遂意。“吱”“吱”两声,狸娘和武吉一同喝了杯中物。

回头只说狸娘入厨房,把一包公子生前常用的春药末儿拌一半大韭菜蛋黄里,将另一半倾酒壶里熬。狸娘曾听公子说,那药散儿唤做五杯春,意即泡制成春酒,只勿喝足五杯,那药劲儿便会一齐发作,是乐坊妓栏里的秘方儿,专门勾引人的,初时平常得紧,一旦发作,只有做那事儿泄了才解得。她安心要丢翻武吉,故谋了这个狠招。

再说武吉和狸娘一连同饮五杯春酒,果然,那药劲儿猛地发作了。

狸娘乃旧妇,亦觉浑身痒极,那毛孔儿似张开了,却又溢不出那痒虫儿,汗珠儿似流了些出来,又觉憋在心里体内的还有若许,唯觉渣渣的,无一处是利索的,又觉全身生出了许多肉刺儿,正鼓鼓的凸将出来,以手摸,却是平平坦坦,挪开手,又是凹凹凸凸。狸娘急道:“奴奴的好哥哥,给我挠痒儿罢!”

武吉比狸娘更难受,因他皮粗肉厚,身上尚未觉出甚,只那胯下汗淋淋水涔涔地,稀稀沥沥物儿沾了他一档,阳具别别闪闪,只那帆布厚实,死死的兜它不放,一根铁竿儿直往上窜,偏裤带牢实,那竿儿挣不出头。武吉心道:“平时虽也耍横,却不似今遭这般狠,好似那急去跳阿妹井的妇人,只管乱撞,怎的收捡?怎的收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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