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水的少得紧,如今却遇个水帘洞,便是湿了身子,也要钻钻的。”
狸娘先以手掏了掏自家牝户,因她知武吉尚不知“前戏”工夫,又见他捧儿奇特,故自个儿打点自个儿,但那牝户早已开开和和淫水不断,如今又过搔弄,便更加滑润,狸娘低声道:“哥儿,把奴奴搁床上,弄来要方便些。”武吉依言而行。
狸娘仰于床沿,自家抬双腿架于武吉双肩,往前耸了耸,以左手披武吉硬挺之物,右手指点那水淋淋肉洞儿道:“亲哥儿,这便是水帘洞,妹儿洞里有温床哩,恐哥儿去了便不想出来!”
武吉大吃一惊,他见那儿只有一指宽窄缝儿,白白嫩嫩,弱水潺潺,武吉叫道:“妹儿,恐不行罢,那是甚水帘洞,分明是条窄水渠儿,若让我冲垮了,还不知怎收拾哩。”
狸娘大笑,全身肉儿乱抖,牝户边白毛儿还打着倒卷儿,竟将亮水儿涮将上来,溅湿了武吉龟头,武吉遂出指撩那毛儿,柔柔绵绵的,似那柳梢儿尖尖嫩芽。
狸娘笑够了,才道:“哥儿,你别急,既然有水渠儿,一定就有蓄水的坑儿,你只管顺那渠儿任里掏,便是个红艳艳的洞儿,顺那洞儿朝深处去,便是那蓄水的坑儿,且让它去寻一遭,若它迷了路,我再助它不迟。”狸娘且说伸入两指于牝户内,左右一分,果露出红通通洞儿。
武吉细细一看,只见上方一个小洞儿,下方一个大洞儿,乃问:“妹儿,洞儿是有,却是两个,只不知入哪个?”
狸娘早狼得守不住,见他果然憨包,复笑,且道:“哥,这头一回,便让我带回路,只是要重重的谢我才是。”
武吉亦觉自家心跳骤然急促,魂儿似已入那洞里去了,心道:“恁怪,偏她生个肉洞儿,红红嫩嫩的,一开一和,真不知有多深,又不知里处究竟是甚,只恐我这棒儿探不前头,岂不白干一场,再说,里面又黑,只可借我只有眼儿却无珠儿,且罢,先入将去,若摸得着,也能辩个大概。”
且说狸娘心慌慌的,只觉全身痒骚骚的,牝户内更如呛了一把胡椒末儿和海椒末儿,又麻又辣,嘴角儿弯弯鼓鼓,发出“滋滋”的妙响,只见她一手掰着牝户,一手把着龟头抵于牝户沿口,她本欲诱引武吉入耸进去,但她实已耐不住,娴熟地窥了窥腰肢,便实实的含了龟头。
武吉即刻觉出它的奇趣,紧蹦蹦的,热辣辣的,滑溜溜的,说不出的舒畅,道不清的温暖,只觉得平生所遇最舒心最畅快最可意的事儿,和这滋味一比,便如土地老爷见阎王。
武吉缓缓的入进去,唯恐差了道儿,及进了五寸余,他便觉滞涩起来,因他阳具渐至粗大,愈往后,便愈难入,但他似觉里处有甚妙不可言之物正骨碌碌动,诱得他切切的只想入耸,他又恐擦破了这肉套儿,乃唤狸娘道:“妹儿,恐入不进去了,似有甚套儿箍着哩。”
狸娘嫌他入得太慢,及至粗处贴住了牝户四壁,她才知自家器具有限,只见她扭扭腰,耸耸臀,那椿棒又没了两寸,狸娘只觉户内涨的紧,痒的紧,骚的紧,耸弄一阵,立觉隐隐作痛,只觉肉洞儿四面俱望外去,似薄了些,她便不敢动弹,把手一摸,尚有一把末进,惊道:“若全入进去,恐真会撑破了这行当?若真破了,这日子还有甚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