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家飞越了九重云汉,飘飘渺渺的,不知往何处去。
武吉更觉奇妙,只觉那肉尖儿倏地变得恁长,竟顾自家那无底小洞地延了进去,似捆紧了她魂儿,倏地一松,武吉便觉自家将要昏撅了,在她晕晕噩噩那一瞬,阳具好似受惊的鸭子,扑地跳了跳,便汩汩的泄,粘粘稠稠亮白水儿洒了自家一肚皮。
狸娘见了,大悟道:“男儿原是这般不济事的,只入她几下,她便泄尽。”
武吉一挺一耸的,任那精水流淌,口里道:“妹儿,你那肉条儿会变长的,好似只爬虫儿,嗖嗖的,几下就烧到心里,再如蚯蚓般拧几拧,便把我那不见影的匣儿给钻穿了。”
有诗为证:樵郎出怪招,谁知自家遭。阴物把阳撬,狸娘逞英豪。
且说狸娘此时才露本相,只见她抛眉掉眼裂嘴晃乳扭腰摆胯甩腿,将一双窄窄细细三寸金莲践至武吉双腿之间,以脚代手去捉那阳具,竟被她逮个正着,她便左右上下搓它,武吉顺那白白净净似藕玉腿望去,只见那白白嫩嫩肉缝儿团成一个扁扁洞儿,洞儿红艳艳的,茸茸纤细白毛儿自上垂下,宛似仙洞吊仙藤,风光迷离,武吉看得口里津液汩汩,心里如猫足搔挠,不由尖声惊道:“天,此时方是水帘洞哩,洞里水儿往外流,洞儿顶处往下冲,好似瀑布飞降似的,妹儿,让我再去耍罢!”
狸娘听她言语,似长进不少,心喜,却见金莲捧着的物儿还是软软的,便奚落道:“哥儿,不是我不允,只怕你畏畏缩编的象个老叟,我那水帘洞水多油滑,道儿又不甚平坦,恐你还未入进,便连滚带爬跌得人事不醒。且待你挺昂了,劲头儿憋足了,方可去得。”
武吉心急,双手分她两腿,让自家那软根去逛水帘洞,果然,刚爬至洞沿,便被粘粘浆液溜送出来,连连数次,均是如此,武吉乃道:“妹儿,如今我累了,且让我歇息罢。”
狸娘不过逗耍,自家的事儿她比谁都明了,她那牝户里早已又是淫水沸沸,骚的紧,只是武吉阳具未挺,她遂先玩些小把戏,今明武吉存心撤退,她却发急了,只见她来个童子拜观音,原地一挺,双手把住武吉阳具道:“哥儿,让我来帮扶你。”言毕,双手揉揉搓援,须臾,那软物便昂昂的显露出来,只不能持久,狸娘遂衔它咂它吮它吸它,匆匆忙忙,不可开交。
如此这般,缠绵恩爱,通霄行乐,真个说不尽万种风情,描不出千般美景,人间之乐,仅此而矣。
有诗为证:乐至春山眉黛低,脚软手酥声细细。你方摇罢我又晃,此时只恨体不支。
翌日辰时,狸娘方想起李婆婆带人来访,梳慌的谓武吉道:“哥儿,今日恐要委曲你一时,我与你十两银子,你去那布行里置套衣服,可好?”武吉不悦至极,却说不出反驳辞儿,只得应了。
两人遂觉别别的有些生分,说来也是,自昨日到今日,两人除了一个知你物几天,一个晓你喂不饱之外,其实并不明了各自底细,生分也是情理中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