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娘大失所望,只觉得遍身如火炽般难受,原道夙愿可尝,谁知中道颇落,大物萎然,顿生怨恨,不悦道:“公子爷,你这大物儿怎的不管用哩,还未干活,它却歇下了。”
公子谨言:“余平生信奉佛祖,不敢造次。”
狸娘洒笑:“公子迂物也,佛祖乃凭空捏造出来的,有甚可怕的,若真有佛祖,小女子便是也,而今我欲行乐,公子当侍奉才是。”
公子惶恐,斥喝:“大胆!小娘无心之过,倘无忧患,若存心戏言,必遭报应。”
狸娘哪有闲心和她理论言辞,纤手乱掏,欲解公子下衣,施那咂吮口技,助大物昂扬,一遂已愿,公子阻之道:“小娘勿急,若果有诚意,可随我归府,沫后尽情玩耍,如何?”
狸娘只得罢手,她亦担心惹恼公子,便万般不舍弃了那大物,依依的道:“公子若不见弃,奴奴愿终生陪伴公子。”
公子摇了摇头,道:“将来的事,且不忙说,我正觉红尘迷乱,不知去向,本欲就此出家清修。谁知撞上了你,许是前世有缘罢,我亦乱了心志,且回去交欢后再说,若能遂我心态,遂和你日日取乐,若一如旧况,吾当即刻遁入空门。”
狸娘无言以对。
公子辞了方丈,揩狸娘归家,二人入寝,狸娘急切切解了自家衣衫,现露一身雪白粉嫩肌肤,欲逗发公子意趣,公子见她全身肌肤宝玉般精美,不觉淫欲微动,又见她牝户光鲜,淫水自流,一把儿亮闪白毛飘拂动荡,粘粘液物若雪花般坠落,她亦觉此女狼不可言,心骚狼狼的,大物勃然而起,狸娘见自家法术灵验,喜不胜喜,将那一堆皮肉凑上前来,双手忙乱,正解公子衣裤,却觉自家牝户猛然发涨,似有千军万马即将突将出来,狸娘心道不妙,因她自知经血将至,经血即来,又怎做得快活事?
公子见狸娘手脚迟缓,脸色突变,不知生了甚变故,乃问道:“小姐何故如此。”
狸娘遽速蹲下,哀哀的道:“大物儿冤家,今日入不成矣,奴家来了要紧事。”
公子不解其意,狸娘急急塞自家小农于胯下,倾刻染成血红,公子见了,大道晦气,她果怔一阵,恍然悟道:“小姐,此乃天意,我将于明日出家为僧,永不做龌龊事。”
狸娘急得花枝乱摆,道:“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奴家此身托与何人?”
公子甚觉可笑:“此事与我何干?你我萍水相遇,至今我不知你名姓,你当自何处来便归何处去。”
狸娘垂泪道:“公子勿气恼,大致三五天后,奴家便干净了,届时尽心侍奉公子,同享极乐,何必入那空门?”
公子昂首大笑,逍遥而去。
说来奇怪,自此之后,狸娘秽血长流不止,及至武吉和小姐凯旋归来,狸娘已是萎萎缩缩一老妇人,武吉心疼道:“娘子,怎的这般模样?怎的不着侍女去请郎中?”
狸娘有气无力,悠悠的说道:“我己流了七七四十九天秽血,侍女早为我寻过郎中了,她们都是摇头而去,夫君,我怕活不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