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安娜的游神,他按下遥控器,墙壁上的超大液晶屏电视机上赫然出现一副黑白监控录像的画面。
“他?”南觉好奇地问,他需要得到更加详细的补充,谁让叶晨那个冰山少爷总喜欢拉长个脸说词组。
安娜走近电视机,神情变得严肃又凝重,她前几日拜托叶晨寻找杀害自己父亲的凶手,没有想到他这么快就有眉目了。
她回过头对南觉说:“我拜托叶晨寻找杀害我亲人的凶手。”她现在还不能让南觉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至少在他没有表现出百分之百的忠诚之前,她还不能完全信赖他。
“这是那家美国医院上周被删减掉的录像。”叶晨按下一个按钮,大屏幕上的视频开始播放,只见摄像头从斜上方往下拍摄,入目的就是一张简单的单人床,看床周遭的摆设,那像是一间医院的病房。
病房的墙上还挂着一个单调的时锺,看那时间似乎是凌晨三点的样子。
病床上躺着一个脸色呈病态的中年白人,他虚弱又安详地躺在床上,手上还打着点滴输营养,身旁的探测仪器发出平均又缓和的“哔哔”声,证明床上的中年人心跳正常。
一个穿着白衣大褂的亚洲女人走进了病房,她动作小心翼翼,却不像是合理的探查,更像是未经允许而偷偷摸摸地进入了病患的房间。
女人从白大褂里取出一个针筒,她面露一个邪恶的微笑,然后一股脑地将针隔着病患的裤子,扎在了中年人的大腿处,注射了针筒里的不明液体。
亚洲女人就那样在床边静静地看着,大约二十秒后,中年白人的呼吸变得急促,身边的机械设备也开始发出了急促的“哔哔”声,告诫着医院里的其他医生,这位病患危在旦夕,需要最及时的救助。
从不远处传来了其他还在医院加班医生匆忙的脚步声,亚洲女人从白大褂里取出听筒,装出一副在给病患做紧急检查的样子,嘴里还用英语朝房门外大叫:“508号房病患血压剧烈上升!心率过一百五十了!”另外几个医生和护士急急忙忙跑到病房,但当他们感到之时为时已晚,中年男人的心跳已经停止,只听床边仪器的那一声长久又刺耳的“哔”声,延续不断。
“你说这个人…这个女人,是杀害我家人的凶手?”安娜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是看了场电影,刚才那个女人看样子也不过就三十岁出头些,在录像带里杀害自己病患时那个狰狞的笑容让安娜想想都心悸。
叶晨丢给安娜一叠厚厚的文件,这是叶晨一贯的出事作风,他喜欢用文件来证明许多事情,白纸黑字比他自己来耗费口水解释,要来的方便的多得多。
“她叫徐小柔,是越家以前的私人医生。”南觉认识视频里的女人,十年前的时候,她和南觉同一时间开始为越家工作。
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原因,在两年前这个徐小柔辞掉了在越家私人医生的工作去了美国,在美国一家大医院工作落户。
真没有想到,看上去文弱的徐小柔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她怎么也不像是一个会在医院里杀害自己病患的嗜血天使。
知人知面不知心,说得也就是像徐小柔这般的女人。
安娜仔细阅读着手中的资料,文件上记载着,两年前自己父亲入住医院的记录,主治医生那一栏赫然是:小肉xu的名字。
父亲在医院里住了三天,就因为半夜心脏病突发而身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