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自己会是这个样子出现在迩纯的面前…风吹过暴露在迩纯幽幽如月的目光下异常蛊惑的私处,IK忍住呻吟,同时也忍受着欲望在体内的肆虐入侵,但就如迩纯所说的,他已经被雕刻成一件充满淫欲的艺术品了,在这种时候,醒来的淫乱肉欲会令他难以自制,很快的…越发兴奋的玉茎在迩纯的抚弄下渐渐抬头,只是被轻轻的握住,涨满的痛楚就险些让他将索求的呻吟唱了出来…不,他不能,那是迩纯,迩纯在看他…
“恩…”
“不叫出来吗?还是因为你哑了,连那些猥亵的声音也发不出?看看,这个东西已经在起作用了,那些人一定很爱你的这里吗?把它装扮的那么美…”
他要蒙上IK的眼睛,这样,他就可以不用装出享受的表情,伏下身,趴在IK的两腿之间,迩纯侧了侧头,轻轻的吻上了IK的分身,他闭上了发烫的眼睛,只是用自己温软的舌感受着IK所受的那些摧残与痛楚——迩纯不敢想象,IK到底曾经遭受过什么样的对待,那银亮的阴茎环是被铸死的,隐约的,能看到由内刺入肉体的倒刺随着欲望的高涨藏入被紧箍的根部,那金属的部分已经跟血肉长在一起了,一定很疼吧?迩纯的舌尖柔柔的延着茎上的装饰向上滑动,每跃过一道水钻的棱层,他的心中都像是被刺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的痛是否有IK被带上这些残酷的饰物时来得更加彻骨…
“你不痛吗?这样就无法射出来了…就这样…”
整整三年,你就一直这样任人摆布吗?为什么你不死?为什么你不杀了自己?我曾经在这三年中不断祈祷着奇迹会把你带回到我身边,从未放弃,一直有个声音告诉我,我可以再见到你,一定可以…然而现在…我开始憎恨自己对你执着的想念…传说中,想念会让冤魂不得安息而无法入土,你听到我的想念吗?不放心我吗?真傻——用拇指按着穿过尖端的金环,迩纯紧紧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来,他本来就没有那么坚强,并且,面对这样的IK,真的比他想象中的要难很多,要知道,这不是别人,是IK,尽管,他已经在一个人静思时,说服了自己多次“要残暴一点,要冷静,就算是装也好”可真到了此刻,他还是抑制不了的黯然神伤…把装饰打在这种地方,就算是快感的喷薄也会变成压抑的受虐,就为了欣赏到这件艺术品最美的一刻而生生将他破坏吗?人的自私真是种可怕的东西,可怕到让迩纯感到憎恨…他憎恨所有人…包括自己在内…那么…IK呢?
“恩…恩…”
迩纯的粉舌将他血液集结的部分慢慢包入温暖的口腔,如果可能,他很想把迩纯狠狠的一把推开,然而,现在的他,却根本连这个都做不到…迩纯的温柔让IK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尽管,迩纯的每一句话都写满了残酷,然而,他的纯纯是不会真的狠下心来伤他的…迩纯已经发现他的身份了吗?亦或是那个喜欢说谎的小东西从最初就知道一切?毕竟,他是IK,而他是迩纯,这两个名字代表了一段怎样的过去?他们都曾用谎言保护着对方及自己,然而到最后,却只是为彼此留下了一身伤痕…现在,是否这个血色童话又在翻开它新的一页呢?不知道…他的大脑已经停滞了太久,已变得迟钝了…他已经不再能给予迩纯什么,他只希望,这样的自己不要再对迩纯造成伤害…如果,迩纯认出他,一定会说他傻吧?
“真傻!”
当迩纯的唇瓣离开IK淌出白液的分身时,那句轻叹给IK带来的颤栗,要比那双腿之间洒下的欲望更为强烈,但他渴求更多的肉体是不会让他的意识有更多分神的机会的,身上的刺青在发烫…那是一种十分特殊的药水,会让他更加虔诚的对欲望俯首称臣…马上,他就要在迩纯的面前…天…他不要自己以IK的身份被迩纯这样注视…不…老天不可以对他如此残酷…他已经失去了一切,他也不再去在乎一切,除了迩纯,只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