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身下这个我深爱的女人在默许我了,我与她热烈的接吻着,一只手下探,扶着自己的鸡巴,就像一个船长,企图驾驶一条帆船,要进到岳母的港口,往岳母的河里扬帆而去。
也许是过于激动,好几次都在岳母港口外面磨蹭,不能驶入港口,岳母感觉到我的窘态,配合的将双腿微微抬起,让我能明显感觉到港口就在前方,赶忙将帆船塞入那温暖的港口,那里早已湿透,滑滑的,暖暖的,仿佛地中海的天气一样让我神清气爽。
在我将我的帆船,停留在岳母的港口之际,岳母的全身再次颤抖起来,她的呼吸再次加重,我能感觉到她的紧张,为了照顾岳母的情绪,我的帆船缓缓的驶入岳母的河流,就像麦哲伦回到故乡一般,我来到了我妻子出生的地方,这种感觉,没有任何文字可以形容它的无与伦比。
当我的帆船第一次驶向岳母河流的尽头时,我才意识到,她已经成为了我的女人。我的岳母,终于在多年后的今天,成为了我的女人。
我问道:“妈,您不是很久没做了,里面好紧。”
岳母任由我温柔的蹂躏着她的臀部和大奶子,脸上的红晕越来越重,娇柔的说:“是的,很久…很久了。”我看着岳母柔情似水的眼神,亲了亲她的眉毛,下体继续抽插着,而她则抚摸着我的每一个她能抚摸到的部位,她的手很嫩,摸在我的身上就像温水流淌。
我说:“妈,刚刚你说我们要下十八层地狱,其实你错了,我们会上天堂。”
岳母从被窝中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摸着我的脸,大拇指拨弄我的眉毛:“你又有…有什么谬论。”
我深深的吻过岳母,手依然不停的在玩弄着岳母那大大的奶子和细细的乳头,说:“西方哲学里,说男人女人高潮的时候就是最接近神的时刻,所以说到了天堂不为过的妈。”
岳母笑着说:“胡诌。”这笑容是我从未见过的,那种风情万种的笑,让我莫名的兴奋。人就是这样,对A是这样一幅脸谱,对B是那样一幅脸谱,如果某天对你展现你从未见过的脸谱,那么恭喜你,或者说替你可悲,很显然,我是属于前者。
我说:“是不是胡诌,妈您待会儿就知道了”说着加速用力抽送着,岳母那温润的河流,水越来越多,似乎要溢到岸上了“妈,舒服吗?。”
岳母娇媚的白了我一样,然后感受到我的加速,用力的捏着我的脸说:“就知道嗯…胡说…胡说八道,让你使坏…让你…使坏,嗯。”篝火里的木柴越来越少,发出暗红色的光,而我和岳母在床上却刚刚燃烧起来,在愈发黑暗的洞里,我们释放着彼此,而没有了篝火强烈的光线,岳母似乎放得更开一些,每次我顶进去的时候,她都会配合着提臀往上,以此希望我能驶入得更深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