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的孩子,心下也宽慰不少,伸出手接过酒杯,另一手扶起孩子。
“孩子,你舅舅说得对。不知者不罪,如果这罪孽一定要人承担,就让为娘承担吧。”
语毕周氏端起那杯满带辛酸喜悦包容谅解的酒,仰起脖子一饮而干。
母亲没有再追究下去,知道此事也算有了个了结,张越新将酒也一口干了,而后站到母亲身后,接受众人的称誉与恭喜。
芥蒂虽解,但母子见面却也尴尬,顶多越新问候一声:娘亲今日可好。
周氏回一句好或就鼻音嗯一下就代表了回话。
不管母子俩如何,张中德在扬州小住三月便呆不住了,向外甥和妹妹告辞回京打理生意。
张氏因怕越新乱来,也借着机会与丈夫一起回京。
越新母子俩再三挽留,但中德夫妻俩去意已绝,见挽留不住,张越新就在天香楼摆酒送别。
席间张氏兄妹伤感话离别,而张越新则依依不舍的望着张氏。
此行就是为了躲避这小子的纠缠,但今日见其深情款款的样子,张氏心不由一软,起身倒了杯酒给越新“越新、我与你舅父此去不知何时再能与你见面,希望你好好做官,不要再胡乱…”言下之意就是要其莫再乱来。
越新闻之怎会不知,心下不但没有半分感动,反而引起暴戾之心,趁其倒酒机会伸手入裙,直奔花间。
遭其无礼之后,张氏心下悔之莫及,但却也无可奈何,谁叫自己以为越新变
好了,傻乎乎的送上门。
又知其习惯,只好搬椅就坐。
想起张氏就要远离,越新的手指恋恋不舍地深入花间蜜肉之间,不一会工夫津液就流了满手,手也往最深处进发,恶作剧般的欣赏着张氏难过的样子。可怜的张氏被越新弄得想喊不敢喊、想走走不了,只有咬着牙齿把张俏脸憋得通红,那大腿随着指头的深入一时张开一时叠起。
虽然时有轻微哼声忍不住呼出,但张家兄妹聊得起劲,也就没注意到这荒唐一幕。
船到了,越新才依依不舍的抽出满是淫汁的手指,起身相送。
一路上扶着行路蹒跚的张氏。
张氏因淫汁流出过多,身体还软着,丈夫又与其妹前行,自己也就只好任其扶着。
越新也把握住分离前的每分每秒,一手扶住其娇弱的身躯,一手托住丰满的臀部任意揉捏着。
想到这是在大厅广众之下,张氏羞得面红耳赤,越新却不以为然,伏在其耳边“岳母大人,等我下次回京,定要大干一番,弥补我这许久的空虚。”
张氏面色更是一红,正要出言反驳时,已走到船边,丈夫就在那船头立着,也就不再多言,扶着船栏步上楼船。
送别舅父后,母子俩才偕同回家,一路上两人互相还是没有话语。
回到府中,想起临别时那一幕,越新那里肿胀不已,想找小月寻欢,无奈其有孕四月余了,行不得房事。
无奈下张越新关住书房大门,脑子里一面幻想着被自己弄过的女人,一面手淫起来。
小月,年轻美貌,一身肌肤白皙滑腻、那玉户是紧凑有趣,每次只要稍重一点,其必然大声呼疼,配合着她那娇巧的模样真是喜煞人也。
张氏,貌美成熟,虽然没小月皮肤细腻,却也软如棉花,双峰巨大,肉穴松阔,加上与其偷欢情极时的淫亵表情,还有那不伦之感…想到此握在手中的阴茎轻微哆嗦一下,身体极其痛快。
其他女人,妓女妩媚妖娆;他人媳妇温柔顺从…等等女人在脑海里出现,手中套动的阴茎也随着粗、粗粗、粗粗粗大起来。
啊!高潮终于到了,被手撸得红肿的鸡巴喷了一地的精液。
高潮去后,依稀想起最后出现在脑海中的女人。
一刹那间,雪白的躯体忽然印入脑海,她淫荡的摇着身体晃着巨乳在眼前搔首弄姿,其妩媚之态胜过前者。
幻境中将其拥入怀中时,她抚摸自己发丝时那盯着自己的眼睛那么温柔,犹如十年前每次玩得一身大汗回到家中护着自己不让父亲责打的她;那温柔地抚去如雨般汗珠的女人。
她的样子渐渐清晰了,赫然就是周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