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连根而没,全部插进了她的中。
这下弄得艳萍姐又皱起了眉头,频频呼痛:“坏宝贝儿,怎么这么痛呀?你要弄死二姐呀?大姐说只痛一下以后就不再痛了,以后就该舒服了,我怎么不是这样?你怎么搞的?是不是你偏心,心疼大姐,不心疼二姐,在胡弄瞎搞呀?”
“对不起,二姐,弄痛了你,并不是弟弟不心疼你,也不是弟弟偏心,而是第一次弄大姐时,我一下子就全部弄了进去,所以她就只痛一下。而现在给你开苞,刚才刚一进去,你就“缴了我的枪”让我半途而废,所以现在要继续刚才未完工的“工程”,所以才会让你痛第二次,这也怪不得弟弟呀!姐,你别害怕,弟弟会很温柔的。”从此以后,我掌握了一点诀窍,就是处女时,第一下一定要一插到底,也就是长痛不如短痛,这样才能一劳永逸。
“去你的,明明是你不心疼二姐,还要怪二姐,还说什么“缴了你的枪”,真难听。”二姐娇嗔着:“你再干可要小心点,你答应姐会很温柔的,要再让姐那么痛,姐就不让你弄了。”
“好,你就看弟弟的吧,一会就会让你美上天的。”说着,我开始行动,先把深插在她花心深处的轻轻地抽出来,再轻柔地、一步一停地、看着她的脸色反应、慢慢地插进去,终于,好不容易插到了底。这次,二姐并没有太大的反应,于是我就继续这样一来一回地轻动着。如此轻抽慢送了一会儿,姐连眉头都不皱了,我知道她的疼痛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温柔地抽送着。
过了几分钟,她开始尝到甜头,领略到快乐了,流得更多,呻吟声也舒服多了,并开始迎合起来,虽然是那么的笨拙、生硬,却也给了我莫大的鼓励。
看着姐姐的媚态,我再也控制不住了,开始大干了,每次都插进去都全插到底,再转动两下,磨着她的花心;每次抽出都全部抽出,并在阴蒂上摩擦两下,让她的有虚虚实实的感觉,让她的对性的美感持续不断。
就这样不停地干了足有半个钟头,直干得姐姐舒服不已,荡哼连连,哼得好淫荡、好迷人。只见她柳腰款摆,玉足乱蹬,姐的表情真美极了,春情荡漾,满脸酡红,吐气如丝如兰,美目似睁还闭,令我看得血脉贲张,心跳加速,自然更加卖力地干她。过了好大一会儿,二姐一边狼哼,一边紧紧抱住我,双腿高翘起来缠住我的腿,臀部更用力地向上挺送,以配合我的抽送。
“啊…好美呀…快…用力…我要泄了…啊!”二姐猛顶几下,一阵痉挛,一股股的阴精从子宫口喷泄而出,喷洒在我的上,她整个人都瘫软了。
“舒服吗,亲爱的姐姐?”
“好弟弟,姐舒服极了,你干得姐美死了,谢谢你。”姐温柔地吻着我,有气无力地呢喃着。
“你舒服了,可我却正难受呢!”
“那可怎么办呢?”二姐也感觉到了我的还是坚硬如初地泡在她的中。
“要不你帮我吮吮吧!”我突发异想。
“好吧,不过,这样能行吗?大姐没教我这个呀。”二姐对我是言听计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