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却抓的十分有力,几乎是动也不能动。
“告诉我。”他的声音低低的,像砸在她心脏上似的沈,不怒自威的催促。
李淮仁其实巴不得现在孙俏有事情求他,他急于拉近距离--虽然他对孙俏有耐心,但是能快速的培养出感情就更好,最近这一个月,他因为有了孙俏这一层,胃口挑了不少,性欲也很难得到满足,总是把对方想成孙俏,但是又嫌人家皮肤不够嫩,或是腰不够细,现或者声音不好听,总之很难将兴奋点集中起来,两三次之后就不想找人,当是保养身体了。
多少年没做过春梦的男人,最近梦里都是一个女主角--孙俏,这个刚认下的干女儿,她的身影就像有把小勾子似的勾得他心尖都跟着颤,梦里出现过她乳房的样子,像对纯洁的小白鸽,而那顶端的娇艳,像三月里的樱花…总之还没有梦到”肏入”阶段,只是好梦里的孙俏随便唤了几声”爸爸。”他就已经射精。
眼前这个小妖精,清纯得无辜,却是让他吃不爽睡不好的祸根,那个小模样勾得他魂儿都没了--他已经等不及想要收网,却又必须苦苦压抑,两种情绪把他撕成两半,都有些不像他的风格了。
他的大手完全包裹住她,掌心带着惊人的热度,寻着那微凉的手背,抓紧羞怯胆小的指尖,摩挲紧张微湿的手心--那只小手让他想起了第一次牵女人小手的感觉,那种激动的,兴奋的,令肾上腺素不断分泌的感觉。
孙俏由于心事重重,在决定要不要和他讲的矛盾心里中挣扎,不断的说服与反说服,所以没有察觉,这种明显带些吃豆腐痕迹的握手是多么的危机四伏。
他的声音蛊惑中带着霸道:“说吧,我都能解决的了,嗯?”
孙俏对上他的眼睛,发现那双眼瞳黑的惊人,墨染的一般,像夜里的海,明明暗涌着什么,却看不清,料不到。她屈服在那强大的黑暗力量下面,就好像与魔鬼的做交易,明知道代价是付不起的还要去交易…李淮仁把整个事情耐心的听她讲完,一会儿微微一笑:“多大的事儿?嗯?
愁得你小眉头皱的,快成小老太太了。”去揉她头发,又抹额头,再摸下脸颊,捏住尖尖的小下巴,道:“你不必理学校里的那些事情,我都处理好,认我做干爹,能欺侮到你头上的不能说一个人没有,但绝对是少数,极少数。”又握一下肩膀,装得挺慈爱,实则借安慰之名行吃豆腐之实--而且越摸越爱,简直想把她揉化了喝到肚子里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