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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姐姐(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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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姐姐

说来惭愧,我读大三的时候还他妈的是个chu1男。

你说我守shen如玉洁shen自好,那是假的,我心里的那个急呀!那个燥呀!差点儿都便秘了。

黄昏,校园里飘dang着情yu的味dao,那些mei媚(请原谅我用了个时髦的名词,我们那时候没有这zhong动wu)搔首弄姿地走在林荫dao上,但闻莺声燕语,只见媚yan横liu,嗟夫!惟恐天下不luan也。

可怜的我只有着急的份儿,跟匹狼似的四chu1luan蹿,两yan绿油油地盯着猎wu,哈喇子垂悬三尺有余。

我始终没弄懂胡子(他是我的室友加死党)凭什么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论长相嘛没我漂亮,论个tou嘛没我tingba,论功课嘛比我好点儿不多…可他ying生生的就是香饽饽,快赶上人见人爱hua见hua开棺材也要打开盖人称玉树临风的陆小凤了(因为陆小凤也留胡子)。大学上了三年,女朋友换了三茬,还整天嚷嚷说普天下最累的事情莫过于谈情说爱…这不是饱汉不知饿汉饥指着和尚骂秃子吗?我恨不得狂扁他一顿了!

当然,事后分析起来,胡子的成功还是有其必然之chu1的。比如他玩得一手好吉他,而且有一副天生沙哑的嗓子。要知dao冲着女生来一首“此情可待”的效果不亚于喂她吃一剂“追魂夺命cui情散”!如果再加点迷惘的yan神,忧郁的表情…我靠!那就更披靡了!

话说回来,大三那年,胡子在一家歌舞厅里弹吉他,挣外快。我闲着没鸟事干就跑去蹭吃蹭喝,然后挂在胡子的帐上。当时已经liu行三陪了,来自我国东南西北地区的年轻女劳力涌入本市搞第三产业(也就是服务行业),惹来一大帮兜里有的是钱就是没地方hua的风sao老爷们儿,夜夜笙歌hua天酒地醉生梦死…诸如此类的成语你就往他们shen上使吧,一点儿错都没有。

我就是在那家歌舞厅里认识她的。

她的名片上印着“公关bu经理”的tou衔,其实说白了就是“妈咪”手底下带着十几个女孩,天天chou水——所以女孩们又叫她zuo“chou水ma桶”在我看来她的工作xing质类似于旧社会的“老鸨”只不过时代进步了,称谓也进化了而已。

听女孩们说,她以前也是zuo小姐的,而且还是改革开放初期最早下海的那批之一。如此说来,叫她一声“前辈”也不过份。她大概够三张了吧,但gen本看不chu来,保养得跟妖jing1一样——当时我只意识到她漂亮,并没有其他gan觉,至于为了她丧魂落魄夜夜猛打手枪不已则是后话——咱先an下不表。她声音妩媚,带少许北方口音——后来我才知dao她果然是哈尔滨人。

胡子跟她关系很好,guan她叫“娜姐”我也跟着胡子叫。实际上她姓陈,双名妮娜,虽然听起来矫情了点,但还是满洋气的。她穿爱斯普瑞,cami司佛陀,chou加长卡地亚,喝飘仙一号或者芝华士…

你看看人家!这才叫生活啊!

好了,该切入正题了,再罗嗦下去我就快赶上罗家蝇了。话说那年夏天我跟着胡子泡歌舞厅,结果就认识了妮娜姐姐。有时候我坐在大厅的角落里听胡子唱歌,她就端着酒杯过来陪我说话,东一句西一句,没正经,瞎贫。

1

有一次,她问我:“阿飞,你有女朋友吗?”

我赶jin摇tou“没有没有,女朋友?那可是奢侈品啊!用不起。”

妮娜不相信,说“你看你就不老实了吧,像你这样的帅哥,能闲得住?”

我苦笑“要是有tou发谁愿意zuo瘌痢呀!的确是没有。”

妮娜就说“如果你真没有的话,我帮你介绍。我这里大把女孩子。”

我盯着她“说实话娜姐,我ting喜huan你的。”

妮娜就笑“你他妈的就会耍贫嘴,没功夫搭理你!”

还有一次,歌舞厅生意清淡,妮娜闲着无聊,就过来找我侃大山。我忽然发现她学问不浅!从可可夏奈尔到米兰昆德拉…她都略知一二。

我情不自禁地诧异了。

我问她“娜姐,你在哪儿上的大学?”

妮娜撇撇嘴“扯淡!我高中都没毕业,哪儿来的大学!”

我说“那你的学问够shen的,干脆去我们学校当客座得了!”

妮娜叹一口气“不瞒你说,我的第一个男朋友就是大学老师。”

她优雅地叼上一支卡地亚,我赶jin帮她点上。她shenxi一口,然后吐chu一个十分专业的大烟圈。

她若有所思“那是我的第一次。”

我好奇地问“后来为什么chui了呢?”

她说:“嫌他穷呗,就那么点儿工资,够干嘛?现在我有钱了,可是…”

她显得非常伤gan。

我想逗她开心,于是一拍大tui,叫一声“好险!”

妮娜吃惊地看着我“怎么啦?”

我说“幸亏你们俩没成事儿!否则没准儿我得叫你师娘,那我可就亏大发啦!”

妮娜扑哧一笑“贫!你可真贫!”

接着,lun到她问我:“阿飞,你的第一次呢?给谁了?”

我故作神秘“娜姐,你真的想知dao吗?”

她来兴趣了,使劲儿点tou“我想知dao,你说嘛!”

我犹豫了一下“算了,说chu来怪丢人的。”

妮娜急了“你少卖关子!快说!说chu来姐姐请你喝酒。”

我哭丧着脸“那好吧…”

我伸chu自己的手掌“唉!我这只罪恶的手啊!”妮娜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靠!你真是一点正经没有!”

那时候我给她的印象就是能贫善侃。也许这正是我们中文系的特长。

或者她的第一个男朋友也像我这样…而我让她找回了一些已经失去了的、初恋的gan觉。

2

胡子他们还发制服,雪白的上衣,穿起来满帅气。妮娜见我喜huan,就帮我弄了一件。于是我跟胡子穿着同样的衣服在校园里纵横,嘴里引吭高歌:

我们生长在这里,每一个姑娘都是我们自己的,谁要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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