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妮娜姐姐(2/7)

这时歌舞厅的老板匆匆忙忙地跑过来“算了算了!让他们走吧!”

后来,我们俩得了一个外号,叫雪衫(山)飞胡(狐)。

书上说我们中国男人有“恋足癖”看来的确有这么回事,就拿我来说吧,看见了妮娜的纤纤玉足竟跟偷窥了人家的一样会

不过那场架把我的漂亮衣裳打没了——上面全是血,怎么洗都洗不净。还是妮娜细心,见我这两天都没穿白上衣,就说:“染了吧?没关系,送你件新的。”

我赶解释“不是不是…我没病!没病!”

就听见那小姑娘叫一嗓:“他们还没买单——”

于是就约定了第二天上午在“燕莎”碰。次日,风和日丽,我坐在公共汽车上看谁都顺,心情好得甚至给一位中年妇女让了座儿,她非常不好意思,直谢我,我说:“您甭客气,不知怎么着——我一见您就想起我妈。”

可没想到,我的“雪衫”很快就变成“血衫”了。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话说某夜我像平时一样坐在寂寞的角落里独自小酌,忽闻过里一阵喧哗。我扭那么一瞅——嗬!好家伙!几个大老爷们儿撒酒疯,揪着一个小姑娘是要人家白兰地。小姑娘死活不喝,老爷们儿说你非喝不可,小姑娘说我不要小费了还不行吗?老爷们儿说你想不要就不要啊!那我们岂不是很没面

她过去抢老爷们手里的酒瓶“哎呀算了,不就是一酒吗?我替她喝!”

妮娜笑:“当还你一个人情,不然老觉得欠你儿什么。”

我心说“孙!就这两把刷,还敢在儿上混?”索把椅一扔,拍了拍掌“还不快?找呢是吧?”

我说:“那怎么好意思!”

那老板的瞪得溜圆“是吗?看不来…你参加过军训吧?”

那老爷们儿火气更大“我他妈的就不文明!你能拿我怎么着?”说罢狂发作,使劲儿那么一推——就把妮娜推了个蹲儿。

却听见妮娜在我话“经理,人家可是大学生!”

定睛一看,一共四个,被我放翻了俩,还剩下俩。

3

只要我在歌舞厅现,她们就一拥而上七嘴八嘘寒问。胡羡慕不已!

我的“青期无孔可压迫综合症”立发作,其症状表现为手脚冰凉而,瞳孔收缩而膨胀,站在妮娜面前,向来是生命不息臭贫不止的我忽然腼腆得像一个情窦初开羞眉臊连手都不知往哪儿搁的纯洁小男生。

抢占去,我们就跟他贫到底…

我甚至不敢抬儿羞答答的低垂——我的角余光正好笼罩着妮娜的脚。她的脚很纤瘦,最多穿三十六码的鞋,脚趾也修长,得像笋尖儿,还细致地抹着黑趾甲油——这就更显得脚掌白腻如玉了!

我靠!欺负我!这还了得?我的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一个箭步蹿过去冲着那老爷们儿的肚就是一脚“你妈,敢在这儿撒野!”一边骂一边往他脸上踹。

我觉得自个儿真他妈的风度极了!颇有些黄飞鸿再世李小龙重生的觉。

我特忸怩“你…你来啦…”

我嘟囔了一句:“这倒好,挨顿揍,省了酒钱…”

那帮傻在后面追,一圈追下来也就不聚团儿了!老抖擞神威,杀他个回枪!抓起一把椅,劈盖脸,可怜冲在最前面的傻就给砸菜了!那血就跟泉似的,溅的哪儿哪儿都是。

那哥俩就这样被我征服——灰溜溜地把伤病员扶起来,都没敢放一个,夹着尾走人。

我得意洋洋“若非一番寒彻骨,哪得梅扑鼻香?”

我也跟着叫:“听见了吗?还没买单!”

妮娜急了“老哥,你说话可得文明儿!”

车到燕莎,离着老远我就看见了妮娜。

我神魂颠倒地向桃走去,走得愈近就愈是心惊!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原来她的是何其隆也!腰又何其细也!亦何其也!组合在一起俨然一个葫芦也!

!这他妈的叫什么开场白嘛!各位读者应该看明白了吧!这,就是我为何活到二十一岁还是一个可耻的男的本原因!

那老板装作没听见,歪着脑袋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我“小伙手不错嘛!”

我故作谦虚“哪里哪里,打不好,嘿嘿,瞎打。”

相比之下,我们学校里的那些“媚”就成了又青又涩的果,而我的妮娜!她分明是熟得裂开了还在往外桃啊!

她激动极了,一个劲儿地夸我:“瞧这孩!真孝顺!”

那帮孙酒喝多了,刚开始没反应过来,这时候一挨揍就清醒了三分,立刻抡拳往我上招呼。说实话我从小到大没少打架,这场面见得多了!

所以对敌斗争经验也极其丰富——说时迟那时快,我掉就跑。

酸溜溜的说:“嘿嘿,你丫成大腕啦!波依呀!”

本来我只打算看闹,可妮娜现却把这件事儿的质改变了。

那老板“有没有兴趣在我这儿保安呀?”

是役使我的风盖过了胡——至少在娜和她的妹们面前是这样。

这是我第一次在灿烂的光底下仔细地欣赏她…她新了一波狼般的卷发,藕荷低领上衣,咖啡百褶短裙,两条笔直修长的玉,脚踏三寸半的细带跟棕凉鞋。哇赛!我的心像是被一粒名字叫弹击中了!脑海中立刻想到李敖语录:什么叫真女人?你一看到她,除了,浑…这样的女人才叫真女人!

那老爷们儿“呸”了一声“我!你他妈的算老几呀?你也不撒泡照照自个儿,是什么货!你也!”

妮娜也觉得奇怪“你怎么啦?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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