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不知道,本州不设女牢,男女是关在一起的,死囚全是多月不知肉味的男人,要是把你关进去…”
周义扯着秋菊的秀发说。
“不…呜呜…我什么都告诉你们了…呜呜…就是逼死我也是没有用的!”
秋菊大叫道。
“没有用吗?我倒要试一下。”
周义狞笑道:“想谁给你呀?”
“王爷,你是头儿,自该先拔头筹了。”
袁业谄笑道。
“很好,那便找点新意思吧。”
周义笑道:“把两条腿也挂起来,不要碍手碍脚。”
“不要…呜呜…放过我吧…我什么全告诉你们了!”
秋菊大哭道。
“你没有!”
周义使劲撕下秋菊身上仅余的道袍,柔嫩雪白的娇躯再也不挂寸缕。
这时两个军士已经把秋菊的两腿张开,高挂梁上,同时有意无意地在那动人的胴体上下其手。
“这家伙该能挣爆你的吧。”
待秋菊秤锤似的挂在空中后,周义脱掉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说。
“行,一定行的。”
李汉羡慕地说。
“小妖女,你可有福了,能得当今晋王给你,痛死也是活该的。”
袁业怪笑道。
“不要…”
秋菊低头看见周义的长约盈尺,粗如累卵,此际怒目狰狞,更见恐怖,禁不住大叫道:“圣姑不会放过你的…她会把你打下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
“那么你先下去吧!”
周义怒骂道,手上夫着秋菊的柳腰,肉菇似的抵着微微张开的,磨弄几下,便奋力捅了进去。
“哎哟…痛…呜呜…痛死我了!”
铁棒似的排阔而入时,秋菊先是感觉痛得好像撕裂,接着更仿如刀割,忍不住厉叫一声,珠泪汩汩而下,知道宝贵的童贞已经毁于一旦了。
“怎么不流血的?”
袁业奇道。
“王爷的填满了她的,那些血怎能流出来?”
李汉笑道。
果然如此,周义一动,落红便汩汩而下,秋菊更是叫苦连天,哀号不绝。
周义却是不理,铁石心肠地捧着秋菊的粉臀上下,大施挞伐,过不了多久,秋菊蓦地长号一声,接着便声色全无,失去了知觉。
××××××××××ד问到什么?”
看见袁业和李汉没精打釆的回来,周义皱眉道。
“还是那几句。”
袁业叹气道:“这样倔强的女孩子也真少见。”
“她是没有吃够苦头了。”
周义冷酷地说:“牢里有多少男人?”
“七个,前天抬出来时,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上下前后三个孔洞也是一塌糊涂,现在还不能下床哩。”
袁业答道。
“她是完全崩溃了,要她干什么也乖乖的干,供辞该不是胡说。”
李汉摇头道。
“是呀,就是要她吃,她亦不敢怠慢,窑子里的也没有她那么听话。”
袁业笑道。
“带进来,让我再问一趟。”
周义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