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
周义残忍地说。
“不!不要…呜呜…我没有骗你…呜呜…你要我干什么也行,别把我关进去!”
秋菊惊骇欲绝地叫。
“干什么也行?”
周义沉吟道。
“是…我能侍候你…呜呜…吃你的…”
秋菊泣道。
“这方面她倒是蛮有天份的。”
袁业大笑道。
“还没有给那些死囚烂了么?”
周义冶笑道。
“没有。”
李汉怪笑道:“小妖女,扯下遮羞布,坐在方桌上,让王爷看清楚。”
周义看见秋菊果然含羞忍泪扯下了缠腰皂帕,步履蹒跚地爬上了方桌,赤条条地坐下,还张开粉腿,任由神秘的完全曝露在灯光里,便知道李汉说的不错,这个红莲教的使者已经彻底地崩溃了。
周义有心折辱,故意取来红烛,走到桌前,擎烛细看,发现本来是白嫩幼滑的桃丘,已是红红肿肿,均匀齐整的茸毛却是东歪西倒,花办似的还呈现诡异的紫红色,不难想像秋菊受了多大的伤害。
“没什么,却是烂了一点。”
袁业摇头道。
“痊癒后一样可以让男人快活。”
李汉诡笑道。
“是吗?”
周义抄起秋菊的腿弯,把粉腿拗到头上,低头一看,只见娇小玲珑的果然是爆裂了,尽管有些地方已经结焦,但是仍有血水渗出来,却也触目惊心。
“只要善加调教,也可以给王爷当。”
袁业笑道。
“看着办吧。”
周义不置可否,重新落座后,寒声道:“秋菊,现在本王再问你一遍,要是你想便宜那些死囚,便胡说八道吧。”
“不…呜呜…我不会的。”
秋菊哀叫一声,自行爬下方桌,跪倒周义身前道。
“你加入红莲教多久了?”
“两…三年。”
“如何入教的?”
“是教主渡我入教的,当时战祸连年,我家饿死了许多人,我无以为生,便随她习艺,当上红莲使者…”
“习什么艺?”
“武功和法术。”
“她的武功如何?”
周义扭头问道。
“武功还可以,灵动诡变,奇峰突出,只是功力平平,主要还是以妖术来伤人。”
李汉答道。
“你的法术就是利用藏在身上的毒药使出来的吗?”
“是…”
“这算什么法术?红莲教教主也是如此施展法术吗?”
“是,可是圣姑的法术可比我们高明得多。”
“你传道之前表演的法术,例如隔空取物,平地种金等,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李汉忍不住问道。
“假的,是用来坚定信众的信心的。”
“你要把那些毒药法术,在我们身前一一演练解释,知道吗?”
“知道了。”
“红莲教共有多少个红莲使者?”
“廿四个,分别以春夏秋冬为名。”
“红莲使者是干什么的?”
“在各地设置分坛,招纳信众。”
“那么共有廿四处分坛了?”
“暂时只有七、八个,其他的红莲使者艺业未成,仍然随侍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