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周义身前。
“原来还不算小。”
周义走了过去,一手搂着玄霜那不堪一握的纤腰,一手抚玩着那竹笋大小,尖拔挺秀的软肉说:“那件马甲硬把挤了下去,有什么好看?
玄霜抿唇不语,凄凉的珠泪己是汩汩而下。
“上床吧,让我看着你的。”
周义押玩了一会,便半抱半拉地搂着玄霜往卧榻走去。
玄霜没有反抗挣扎,行尸走肉似的在周义的摆布下跪在床上,上身还被逼往后躺下去,整个人元宝似的曲作一团,神秘的禁地却是无遮无掩地朝天仰起。
“洗澡了没有?”
周义抚玩着平坦的,看见玄霜默不作声,怪手继续往下移去,拨弄着稀疏柔弱的说:“这些毛不好看,给我刮乾净吧。”
玄霜羞恨交杂地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岂料腹下蓦地一痛,赶忙张眼一看,只见周义手里捏着一些乌黑色的茸毛,原来给他拔下了几根。
“听到了没有?”
周义喝道。
“刮…呜呜…我刮…”
玄霜泣叫道。
“要是不刮得乾乾净净,我便一根一根地拔下来,知道吗?”
周义狞笑道。
“是,…呜呜…知道了。”
玄霜泣不成声道。
“洗澡了没有?”
周义又再发问道。
“没有…”
玄霜知道不答不行,回答道。
“用手捉着足跺,不许松手,让我看看那块没用的东西还在不在?”
周义冷笑道…
“在的…呜呜…在的。”
玄霜使劲抓着自己的足跺叫。
周义没有理会,指头在紧闭着一起,花瓣似的抚弄了几下,便手上使劲,把左右张开。
“喔…不要!”玄霜悲叫一声,辛酸的珠泪便如断线珍珠地汩汩而下。
“果然还在。”
周义探头探脑地说。
隔了一会,玄霜发觉周义终于松开了手,离床而去,偷眼看见他拿了一只瓦碗回来,知道大祸临头了。
“不要动,现在我要把你变成一个真正的女人了。”
周义把瓦碗放在下边,怪笑道。
玄霜害怕地紧咬着朱唇,双手发狠地抓着足踝,等待着那传说中的剧痛。“这个洞很小,连根指头也容不了。”
周义笑嘻嘻地伸出指头,慢慢挤进中问说。
粗鲁的指头强行闯进玄霜那平日珍如拱璧,甚至不敢大力洗擦的洞时,玄霜不禁肝肠寸断,亦知道从此刻开始,自己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世上再没有值得留恋的事物了。
“见过男人的没有?”
周义的指头进去了一点点,却住手不发,问道。
“…没有…呀!”玄霜哀叫道,感觉痛得可以,更难受的是周义的指头还在里边搅动。
“痛吗?”
周义兴奋地说:“我还没有进去哩!真正戳进去时还会更痛的“我…呜呜…我不怕!”玄霜大哭道。
“是吗?那么我来了…”
周义狞笑一声,便奋力把指头捅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