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要是用上这个,奴家半个时辰也受不了。”
绮红摇头道。“那个小贱人不知怎样?”
周义蓦地记起了夏莲,好奇地说。“该痒死了。”
绮红笑道。
“我去看看。”
周义推关了身下的玄霜说。
“我陪你下去吧。”
绮红披上一件丝袍道。
“我也要去。”
玄霜撒娇似的说。
“奇怪!”
才踏足下去牢房的阶梯时,绮红脸露讶色道。
“有什么奇怪的?”
周义听到楼下偶尔传来清脆的铃声,分明是夏莲仍然在毛棒的折腾下扭动身体,莫名其妙道。
“声音不对。”
绮红皱眉道∶“饿马摇铃的声音不是这样的。除非她是晕倒了,否则不该有一下没一下的。”
“对…”
玄霜情不自禁地点头不迭。她刚刚吃过獭的苦头,知道毛棒藏体之苦,夏莲要是还在受罪,该是没命地扭动才是。
“看看便知道了。”
周义点头道。
牢房只有两个值夜的卫士,看见周义等这么晚突然出现,虽然奇怪,又岂敢怠慢,赶忙打开牢门。
“你们没有碰她吧?”
目睹夏莲还是挂在木枷上面,胸前的毛球和腰下的汗巾完整无缺,绮红奇怪问道。
“没有,当然没有。”
卫士发誓似的说。
周义举步上前,便发觉不对了。原来他离开前,包裹着夏莲的汗巾已经染上了一片水渍的;他本道此时汗巾是应该湿透,没料什么也没有,根本不像春潮泛滥的样子。于是他扯下汗巾,看见毛棒还是塞在牝户里,却是没有异状。
“绮红,看来饿马摇铃是言过其实了。”
周义叹气道。
“让我看看…”
绮红走了过来。她先是撩弄上边的毛铃,再接过周义手里的毛棒在夏莲身上点点拨拨,发觉痒得她花枝乱颤,叫苦连天,也不禁不明所以道∶“她也不是没有感觉的。”
“可是没有呀!”
周义晒道。
“也不是没有,只是少了一点…”
绮红放下毛棒,着令卫士把夏莲的双腿锁在头上,自己却取来烧得灿烂的红烛交给玄霜道∶“霜妹妹,你给我拿着,让我看清楚她的。”
待卫士把夏莲的粉腿高高挂起后,绮红便动手张开她的。在红烛的照明下,仔细窥望。 夏莲木头人似的不叫不喊,目光空洞,好像身体不属放她自己。直至周义捡起绮红放下的毛棒,在裸体上逗弄时,才咿唔哀叫,泪流满脸。
“奇怪…”
绮红喃喃自语道。
“咦…流出来了!”
玄霜忽地惊叫道。
“不要…呜呜…住手…”
夏莲也在这时尖叫道。
“什么流出来了?”
周义问道。
绮红扭头一看,发觉周义的毛棒正在夏莲的股间徘徊。她心念一动,定睛细看,再伸手摸索,然后若有所悟道∶“原来如此!”
“有什么发现?”
周义住手道。
“这个小贱人前生不知做了什么孽,核竟然长错了地方。”
绮红讪笑道,手中一紧,夏莲便杀猪似的叫起来。
“什么长错了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