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在夏莲股间比画着说∶“也许只有她才能享受真正的之乐哩!”
“你是说…”
绮红眼珠一转,用汗巾包着指头,便往夏莲的捣进去。
“哎哟…不…呜呜…痛…”
夏莲痛哭道。
“要是用,该会碰到核的,她便能得到了。”
周义诡笑道。
“住手…呜呜…不要碰那里…求你住手…”
夏蓬突然失魂落魄地叫起来,许多水点也从前边裂开的泊泊而下。
“一定可以。”
绮红抽出指头道∶“原来她的核是长在里边的。”
“是吗?”
周义笑道,立即动手检视,自然又弄得夏莲哭声震天了。
“她的看来还是闺女,王爷可要给她吗?”
绮红笑问道。
“现在太晚了。明天给她弄乾净,我才尝鲜吧!’,周义笑道∶“不过她的这么小,一定痛死了!”
“这个小贱人如此犯贱,痛死了也是活该的。”
绮红冷笑道。
“不要…呜呜…饶了我吧…我听话了…呜呜…我不敢了…”
夏莲赤条条的伏在春凳上面,粉臀朝天高举,有气无力地哀求道。
夏莲好像待宰的羔羊,完全不能闪躲挣扎,不仅是手脚给绳索牢牢的缚在春凳的四条腿上,也由放给绮红灌了两碗巴豆汤,拉得七荤八素,什么气力也没有了。
就是叫唤的气力也没有,但是怎样也要叫的,因为夏莲知道要是不能使周义回心转意,便要遭受最残酷的奸了。周义已经来了,他搂着那个不知羞耻的蒙脸女郎坐在堂前,看见他不住对她上下其手,夏莲便更觉恐怖。
虽然整个牢房只有周义一个男人,但是这个脸善心恶,狼得虚名的贤王,却比什么样的刑具还要可怕。
除了周义,所有蒙难的姊妹也来了,人人打扮,手脚着地地围在左右,也使夏莲有说不出的难过。
然而夏莲更害怕的却是眼前的绮红,这个凶狠恶毒的婆娘手里那根又长又瘦的毛棒,最使她触目惊心。
“现在才讨饶么?太迟了!”
绮红冷哼道。
“求你…呜呜…饶了我吧…我当了…要我干什么也行…放过我吧!”
夏莲哭叫道。
“什么也行吗?”
绮红眼珠一转,森然道∶“把舌头伸出来。”
尽管不知道绮红要干什么,夏莲还是乖乖地吐出丁香小舌,岂料绮红竞然取出一个木夹子,夹着舌根,使她再也不能发声。
“可以开始了没有?”
也在这时,周义问道。
“差不多了,请你多等一会吧!”
绮红答道。
“还没有洗乾净吗?”
周义不满似的说。
“洗过了。早上我给她吃了两碗巴豆汤,拉了半天,还用刷子擦了几遍,该很乾净了。”
绮红点头道。
“那等什么?”
周义问道。
“等这些干点活,逗逗那个小贱人,你也不用那么费力了。”
绮红诡笑道。“干什磨活?”
周义奇道。“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