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似,点头道:“去吧,小心一点,早去早回。”
玄霜心中一热,打开了门,拔出青凤创,一溜烟地往外冲去。
周义关心结果,可没空解开倒剪冷翠四肢的绳索,把光溜溜的娇躯抱在怀里,走到门俊窥看。
外边是一道九曲长廊,长廊尽头是一道月门,守卫就在门外,解决了他们俊,玄霜便会留下线索,装作越墙而去。
岂料人算不如天算,玄霜才走完长廊,一队巡逻的军士竟然巡至月门之外,看见这个提剑的蒙脸女子,自然知道出了变故一面大叫刺客,召唤援兵,一面结阵包围,以防逃逸。
周义暗叫糟糕之际,玄霜却是不慌不忙,一抖手中宝剑,便挥剑硬闯敌阵。
这些军士能够当上冷双英的卫士当然不是等闲之辈。人人武功不俗,训练有素,可没有把玄霜放在眼内,齐齐大喝一声,便挥刀迎战。谁知玄霜剑光如雪,身法快如闪电,矫若游龙。在刀光剑影之中。左穿右插,全然不闻兵刃撞击之声,一支宝剑指东划西,出必伤人,惨叫的声音不绝如缕,包围的兵丁纷纷倒下。剩下几个剑底游魂吓得魂飞魄散,岂敢再战,转身便走。
玄霜没想到自己如此厉害,呆了一呆,眼前已没有可战之人,却听到周义发出撤退的暗号,遂退回房里,可没有发觉腋下的汗巾掉了下来,更没想到因此而使冷翠再经一劫。
回到房间时,周义己经用锦被从头到脚裹着冷翠的娇艇,然俊与玄霜退回秘道。
周义抱著给锦被包裹成包袱似的冷翠在秘道里绕了一圈,赵成何昌等在俊发出追兵的声音,倘若她神智犹在,一定以为还在旧宫里兜兜转转,可是没多久,便发觉被子里的女郎净是失常地吟哦不绝,看来业已迷失在强行催发的情里,遂不再耽搁,示愈赵成等退下。与玄箱返回与旧宫甚是相似的居室。
“我们暂时躲在这里吧…周义把冷翠放在床上说。可没有忘记继续装模作样。
“看来她是苦死了。”
玄霜展开锦被,发觉冷翠脸红如火,两眼水汪汪的却是黯然无光,呼吸紧促。不仅浑身是汗,还有许多水点自腹下的汩汩而下,煞是恐怖。
“解开她吧。”
周义解下绑在冷翠口中的丝帕说,玄霜也同时解开缚若冷翠手脚的绳索。
“…相公…给我…我要…痒死了…呜呜…求你…”才解开了嘴巴,冷翠便气喘如牛地叫。
“相公?你有相公的吗?”
玄霜奇道,发觉自己虽然解开了手脚的绳素,冷翠还是没有动弹,知道酥骨软筋散的药力未过,放是怜悯地把她的手脚拉直,安放床上。
“这里何来相公?”
周义笑道,低头检视著手里的销魂香帕。
“给我…呜呜…指头也行…给我挖几下…”
冷翠嘶叫道。玄箱明白了,冷翠不是己为人妇,口里的相公,也就是用来煞痒的伪具,要非痒得死去活来。怎会忘形乱叫。
“挖?挖什么?”
周义收起销魂香帕,知道还有用处的。
“…呜呜…求求你…行行好吧…我实在耐不住了。”
冷翠歇斯底里地叫。
“小声一点,要是冷双英听到了,你便要当他的老婆了…周义唬吓地说。
“不…呜呜…不行的…别让他碰我…鸣呜…我要死了…”
冷翠痛哭道。
“王爷,不要戏弄她了,你便给她煞痒吧。”
玄霜同情地说。
“她差点要了我的命。还没有和她算帐哩。”
周义晒道。
“现在她迷迷糊糊,要算帐也算不清,还是先给她煞痒吧。”
玄霜叹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