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软在床上急喘。
“了吗?”
周义明知故问道。
“…”冷翠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没有回答。
“还痒吗?”
玄霜关怀地问。周义抽出指头,接过玄霜送来的丝帕,揩抹著湿流流的指头说:“痒也没关系,有我嘛。”
“你…你怎会来到安城的?为什磨要救我?”
冷翠喘着气问。
“难道我能见死不救度?”
周义叹气道。
“周义,不用造作了,我很消楚你的为人,这些假仁假义是骗不倒我的。”
冷翠愤然道:“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和你做一单交易。”
“什么交易?”
周义心里有气道,暗念此女可真不识抬举,看来很难收为己用了。
“你该知道我是宋元索的细作了。”
冷翠悲哀地说。
“那又怎样?”
周义哼道。
“你冒险过江,深入敌俊,当是为了打探宋元索的虚实,我深悉宋军的军情,如果你放我离开,我便原原本本的说出来。”
冷翠沉声道。
“你长期在北方捣乱,能知道多少?”
周义晒道。
“知道的一定比你多,而且除了我,宋元索还派出许多细作,全是周室的祸胎,你不想把他们一网打尽吗?”
冷翠冷笑道。
“你可知道我有多少法子能让你说话吗?”
周义森然道。
“你…没错,你可以严刑通供,但是你能我带回去吗?要是我惊动了宋军,你便死无葬身之地了!”
冷翠色厉内往道。”
如果惊动了冷双英,我一定向他讨一杯喜酒的,而且要不是有万全之计,我怎会以身犯险,还能潜进来救了你?”
周义汕笑道。
“你…”冷翠冷了一截,嗫嚅不知如何说话。
“要你说话,何需带回去严刑逼供?”
周义取出销魂香帕道:“净是这个。你也受不了了。”
“你…你怎知道我说的是真话?”
看见销魂香帕,冷翠还是犹有余悸。急叫道:“要是我胡说八道,不是白费功夫吗?”
“我当然有办法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周义笑道:“听说销魂香帕的毒没有解药,只有男人才能给你煞痒,不知是真是假?”
“你…呜呜…如果你答应放我。我…我还可以给你做牛做马,为奴为牌,供你辱的。”
冷翠痛哭失声道,感觉腹下仿如火烧,看来毒又要发作。
“我家里还缺奴牌牛马叫?再说,放了你,谁给我为奴为牌,供我辱?”
周义残忍地说。”
妹妹…”
玄霜早已认定冷翠终会当上周义的奴隶。道:“就惊王爷放了你,你能到那里?”
“我…我要去办一件事,办成俊,一定会回来侍候你的。”
冷翠含悲忍泪道。”
你要是不回来,我去那里找你?”
周义冷笑道。
“你要办什么事?”
玄霜奇道。
“我…我要亲手杀了冷双英!”
冷翠咬牙切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