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木丹拼命的点头,她一直都喜欢着他,只是安尚钧的眼里只有林漫漫。她明知道安尚钧问的是林漫漫,但她还是心甘情愿的回答。
安尚钧见花木丹的头点得跟鸡啄米,看得他头晕,手用力的拧了一把,如君王般命令道:“说!”
“我很喜欢你,安哥哥,我爱你!”
花木丹痛得大声尖叫,她如宣誓般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如释重负,感觉很坦然。
她就是爱安尚钧,正如安尚钧爱着林漫漫一样。无论他们心中存有多少懊悔和悲伤,林漫漫终究是嫁给了闻皓,而安尚钧注定是得不到林漫漫的。既然如此,她何必在意这些,反正都已经误认了,反正都已经“坦诚相对”了,为什么要去拒绝,她应该好好享受才对。
就算明天安尚钧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认错了人,她也无怨无悔。
花木丹很满意自己能写安尚钧有这样的交流,她抛开心中的包袱,一把抱住安尚钧,亲亲的回吻了他。
这时,眼角余光瞥见此时房门正大开着,而她和他两个都半裸着,刚刚萌发的那点激动立刻被浇了个透心凉。
她竟然和他在没有关门的情况下,大演春宫戏!幸亏已是半夜无人走动,否则真是贻笑天下。
花木丹立刻放开安尚钧,便提醒他:“安哥哥,让我先去关关门,好不好?”
安尚钧扭头一看,门户大开,脑子半清醒半糊涂的,一时没有反应。花木丹又用力推了他两下,他才反应过来,轻轻的嗯了一声,翻身躺了下来。
花木丹连爬带滚的来到门边,仔细将门反锁好,刚一转身,忽然看见安尚钧全身赤裸的站在客厅里,吓的大叫一声:“啊!你怎么脱了衣服?!”
“好热!”酒后的安尚钧只觉得全身发烫,他脱光衣服后便在客厅里找水喝,咕噜咕噜的一下子把整壶凉水都喝光,但还是觉得很燥热。已是成年人的他知道,此刻他热得不是温度,而是兽欲。
花木丹怔怔的看着那凉水从安尚钧的嘴角溢出,顺着他如雕塑般的下巴流到锁骨,再从锁骨划过结实的胸膛落到腰际线,在健美的腰际线上只作了片刻的停顿,汇集到他的肚脐眼处,沿着浓密的黑毛滋润着他高耸的武器。
花木丹咽了咽口水,他的武器真得很大,很长,很粗,得意的高傲的竖立在空中,紫红色的龙头上滴着几滴水,远远的,夺人眼球。
“安…安哥哥…你还是穿上裤子吧。”花木丹拢了拢自己也不成样的睡衣,尽量遮住半个乳房,慢慢的走到他面前,从地上捡起他的裤子,尴尬的撇开头,说:“你穿好,我打电话叫人来接你。”
“接我?接我去哪里?”花木丹的触碰缓解了安尚钧的炙热,他一把抓住花木丹的小手,强迫她游走在他赤裸的身体上,享受着她给他带来的清凉感觉。
但很快,手带来的清凉已经解决不了他的需求,他半眯着眼低头望去,花木丹几乎敞开的睡衣里若隐若现的乳房,上面斑斑点点,红红紫紫,正是他刚才蹂躏的战绩。
他抓住衣襟,往两边撕,睡衣如破布般纷纷落下,花木丹半裸着身体,与他面对面的站着。
“安哥哥,你想干什么?”花木丹未经人事,但没有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后面将会要发生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