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虽然林漫漫搬走有段时间,但衣物也没有更替过,花木丹依旧穿着从前买来的小裤裤,却被心细的安尚钧看出端倪。
花木丹被安尚钧压得腰都快要断掉,突然听到他这么一问,怔了怔,不禁幽幽道:“你连漫漫穿什么颜色的内裤都知道…”
“哦,我懂了,是漫漫你故意换了,给我惊喜,对不对!”安尚钧根本没有听到花木丹的话,他仅存的那点清醒全都用来考虑裤子颜色这个问题,最终,他找到了一个他最喜欢的答案,然后象抢到玩具的小孩般,高兴得手舞足蹈,兴奋不已。
他最爱的林漫漫,会为了他而改变,这是件多么令人开心的事啊!
安尚钧再也不迟疑,他勾起裤裤的边缘,手指如蛇般灵活,迅速窜了进去。
“唔,我的漫漫,你真湿。”安尚钧硬得快要爆炸的下身死死的顶在花木丹的臀缝中,手指刮蹭着花蒂,引得花木丹阵阵颤抖,娇小的身子被他全部包裹,无处可逃。
花木丹被安尚钧的话羞得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可是心里越是想抗拒,身体却越是贴进他,下身早就不听话的冒着水,腰肢也无意的扭动着,用富有弹性的臀部不停的蹭着他的分身,一双小手也不知羞耻的搂着安尚钧的脖子,将他的唇按向自己的唇。
“嗯,你的小嘴真甜,真湿,跟下面一样。”酒醉的安尚钧说着肉麻又赤裸的情话,听得花木丹又窘困又享受。她报复似的用力咬了安尚钧的唇一下,痛得他接连倒吸两口气,末了,他不甘心的用力捏着花木丹的小花蒂,还恶作剧的拧了一把。
“啊,好痛!”花木丹痛得尖叫,但疼痛过后,却是一种难以言明的空虚感。
她真得很想安尚钧好好的安慰她,霸占她的身体,给她男人所有的一切。
安尚钧感觉手掌心一热,抽出手来一看,全是花木丹的爱液。他邪魅的笑着,贴着她的耳垂,吹着气,说:“你就泄了…”
花木丹低垂着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未经人事的她,竟在他的指尖达到了人生第一次高潮。而安尚钧只是鲁莽的捏了她一下,什么都没做,她就泄了。对此,花木丹有种深深的挫败感。
安尚钧似乎感觉到花木丹的沮丧,他快速拉开拉链,将自己的分身释放出来,然后又将花木丹的内裤脱掉,不由分说的,将自己的分身,深深的埋进了小缝之中。
分身的前端,已经滑到花穴的入口,晶莹的爱液均匀的沾在上面,如小鼓点点,不时的在门口探听着,偏偏又不进去。
“哦,我好难受,我快要憋不住了。”安尚钧半真半假的叫着,象孩儿讨奶,象情人邀功,象稚弟撒娇,很快就化解了花木丹的尴尬。
花木丹娇羞的扭动着身体,欲拒还迎,花口时张时闭,将里面的水珠全都挤了出来,滴滴嗒嗒的落在沙发上,还有一些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看得安尚钧眼珠子发绿,恨不得直接捅了进去,将那些爱液都喷到他的身上去。
安尚钧的手开始施力,大么指不停的按压着小花珠,食指则就着湿润慢慢探进了花穴里。紧致温热的甬道仿佛有吸力,立刻紧紧裹住他的手指,如千万只小蚂蚁啃噬着,弄得他又痒又爽,再也控制不住的用力捅了进去,反复抽插着。
“你真是个小淫娃,我只是一根手指你就这样,如果这个大东西进去了,我还不得被你咬断。”在酒精和情欲交织下的安尚钧,失去了平时的儒雅和斯文,他用最原始的语言来描绘自己的感受,用最野蛮的动作来表达自己的心情。
花木丹被他的手指捣弄得全身酸软,双腿早就开始发抖,根本无法跪立在沙发里,如果不是安尚钧一直搂着她的腰,她早就瘫在沙发里变成肉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