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靥,打起球来特别精神,五场比赛二十二个打席共敲出八支全垒打。
特别是最后一场,杨光洛想起比赛后的两天假期可以和殷语欢见面,五个打席敲了五支大炮,破了职棒纪录,全场近两万名观众看得是热血沸腾,叫得声音沙哑,比赛结束后仍不肯散去,追着迅雷队的游览车一路摇旗呐喊回到宿舍。
理所当然的,杨光洛成了炙手可热的当红炸子鸡,体育版大篇幅的报导着——
阳光王子坠情网喜上眉梢挥大棒
事实上,杨光洛的确是喜气洋洋的,时时刻刻为着与殷语欢暂别的时间倒数计时,光是看着她塞给他的生活照,他便有无穷的快乐。
因此,当他满怀着期待冲到殷家却吃了闭门羹时,他呆站了一个多小时,还无法相信这是真的,下了滂沱大雨也浑然未觉。
“欢迎不见我?”杨光洛痴傻傻的问道。
杜妈不忍心他这般淋雨,拿出伞“杨先生,你先回去吧,雨下得这么大,铁打的身子也禁不起这样啊!”“为什么?欢迎为什么不想见我?我们说好了,只要我放假就来找她呀!”杨光洛只想要个答案,他不信欢迎真的会突然间不理会他。
杜妈心软地透霹了些“杨先生,欢迎在房里,好几天没说话了,你要是真喜欢她,就别为难她了。”
“为难?”他不懂,不就是见个面吗?
“她真的有她的苦衷,你就别再逼她了。”
他完全不了解杜妈在说些什么,还是很执拗“不,没见到她,我绝对不走。”
“唉,你不走也不是办法,病了怎么成呢?”
“我要见欢迎。”他拉着杜妈的手“杜妈,求求你,让我见见她吧。”
杜妈这个人最禁不起软言请求,再加上杨光洛浑身湿透,她真狠不下心拒绝。“好吧,我跟欢迎说,你到她窗外等着,如果欢迎肯见你,自然会推开窗。”
杨光洛快步移动,仰望殷语欢的窗口,盼能见着她一面。
殷语欢早就知道他来了,她躺在床上,细白的牙将嘴唇咬出了鲜红的血,苍白的脸颊上却找不着一丝血色,也找不到一丝表情,好像她根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欢迎,杨先生在楼下,他想见你。”
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像座没有生命的雕像。
“欢迎…”
杜妈连说了几遍,殷语欢还是没有反应,她叹了口气,无奈的转身下楼。
殷语欢挣扎地起身,缓慢地拄着拐杖移向窗口,透过布满雨滴的玻璃窗,盯着抬头仰望的杨光洛,泪无声的滑落。
为什么想见却不能见?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
她知道父亲说得没错,以“元硕”的政商关系,只需不经意提及一句,即使他拥有再多的球迷也没用“杨光洛”这三个将字永远被棒球界打入黑名单。
钱,就是这么万能,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