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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母亲急了(2/2)

一走屋,恩库把鹊儿衔着红果落在三妹妹的嘴里,三妹妹吃下肚去,觉得肚里酸痛,一派鬼话,哄过了她爹妈。

三人正说得神,外面神也完了。走一群人来,都是邻舍的妹们,围住了炕,拉着佛库的手问长问短。佛库这时肚里有了主意。

两岸森林,原是天然的屏障,这一天思库妹三人,偷偷地到这瀑布下面来洗澡,三人着洁白的,在面上游泳自在,一群一群蜂儿蝶儿,也在她们云鬓边飞来飞去。

忽见正库一拍手说:“有了。”恩库忙拉着她,连连追问:“二妹有了什么好计策呢?”

过了一个多月,佛库果然慢慢地大起来,她母亲看了诧异,再三盘问。佛库死咬定说是吃红果起的病,她母亲急了,找了村里有名的大夫来瞧病,也看不她什么病症来,又和丈夫木儿商量。木儿说:“我也看三姑娘的肚有些蹊跷,俺们不如去请萨满来问问罢。”

如今三妹妹也可以找一样东西吞下肚去,推说是这东西落在肚里变成孩儿。过几天养下孩儿来,倘是男孩儿,村坊上也许奉他村长呢!”恩库听了这一番话,顿时恍然大悟。

正库坐上炕来,三脸贴脸,听她悄悄地说:“俺们不是常常听人说句丽的始祖朱蒙是柳姑娘生的吗?

匹练孤悬,银瓶倒泻。布尔胡里湖上,这时又换了一番景,一泓绿,翠嶂顾影,沿山万齐放,好似披了一件绣衣。一瀑布,直泻湖心,四溅,岩石参差。两旁树木蓊茂,临风摇曳。两行草直到山脚。

用瞒得,况且二妹原比俺聪明,告诉她也有一个商量。”

那山脚下的石块,被冲得圆,湖底澄清,游鱼可数。布尔胡里村里的姑娘儿们,因为这地方幽静,常常背着人到湖里来洗澡。

接着把佛库如何与乌拉特结识,如何肚里受了,从到尾说个明白,正库听了,吓了一大,尽是睁着,目不转睛地怔怔地向佛库脸上看着。佛库被她看得不好意思。

佛库还不十分相信,说:“使不得吧?”恩库:“怎么使不得?你不听得爷爷也曾和俺们说起,中国古时候商朝的皇帝。

他母亲简狄,和妃三个人在池塘里洗澡,天上飞过一只黑雀儿,掉下一个来,简狄吞在肚里,便养下商朝契皇帝来。如今俺们候天气和的时候,也到布尔胡里湖里洗澡去,那个湖边上不是长的红果树吗?三妹吞下一个红果去。”

那脸上的气也滋了,神也旺了。大家说,到底菩萨保佑,神的法术,所以三姑娘好得这样快。木儿老夫妻两个看了,也放心了许多。

妹三人,大姑娘,二姑娘,三妹妹黄姑娘,那柳姑娘也是女孩儿,有一天她独自一人站在后院里,天上掉下颗星来,钻姑娘嘴里,便养下这个朱蒙。句丽人说是天上降下来的星主,便大家奉他了国王。

神的时候,忽听得一阵鹊儿咶噪的声音,从北飞向南去,飞过佛库时,半空中落下一颗红果来,不偏不斜,恰恰落在佛库的怀里。佛库拾在手里看时,见它鲜红得可

佛库里戏耍多时,觉得四肢绵绵的没有气力,便游近岸边,拣一块光洁的山石坐下。猛回,见那骆嘴峰上青山依旧,人面全非,不觉迎着脖,怔怔地痴想。

忽听恩库在一旁说:“三妹,快把这红果吞下肚去,这是天赏给你的呢。”佛库听了,心下会意,便一张嘴,把这红果吞下肚去了,接着正库和恩库也爬上岸来,揩上的,各个穿上衣服,走回家去,她们三人在路上把话商量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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