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心点。”齐昊钧坦诚的说道。
“既然我笨到无可救葯,笨到让你看了就讨厌,那你为什么要帮我?”她圆瞪着双眼、大声诘问。
“因为你已经开口了。”齐昊钧答得理直气壮。“我不喜欢自己被人说冷血无情。再说,我们现在争辩这个有什么意义?”
“是啊,确实很没意思。”乐玢玢无奈苦笑,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我真的很好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男人?我感觉得到你的心很善良,却总喜欢用言语来伤害别人,你真的好矛盾。”
乐玢玢直视他的双眼,她清澈的眼瞳中轻荡着一丝丝的委屈与受伤,这样的乐玢玢,令齐昊钧一时之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知道吗?我的父母很早就过世了,我是被被奶奶带大的,因为我的父母留下了一笔钜额保险金,所以我奶奶为了保护我,花了很多心思。”她淡淡说着,似在述说一件平淡的陈年旧事,可这件事却给她带来无尽的伤痛。“为了那一笔钱,所有亲戚的关爱都变得不单纯,他们争着收养我,甚至争夺我的监护权,这一场战争,一直到我成年才结束。从那之后,再也没有亲戚与我们联络,奶奶在五年前去世后,我就一个人独自过活…”
“玢玢,我…”齐昊钧很艰难地开口。“对不起,我之前说话有点过分。其实,我会过来也是想向你道歉。”
他愧疚地望着她,终于明白她那伤心的表情从何而来,更为自己徒逞口舌之快却伤了她而自责不已。
“没关系。”她讶异他竟然会说“对不起”?乐玢玢嘴角扬起浅浅的苦笑,缓言说道:“奶奶总是一直跟我说,对人要防备、要小心,我也老是被我的好朋友们骂笨,可我真的不喜欢随时武装自己,我已经失去了最亲的亲人,我只想要有人关心疼爱我,所以我就真心对别人,难道这样也错了吗?或许真的是我笨吧。这是天生的个性,我也并不想如此…”
她自嘲,深深吸了一口气想憋住泪水,但微润的眼眶却早巳泄露她的委屈和无奈。
“我懂了。”齐昊钧轻啜一口酒,点头。“以后我会尽量注意自己的措词。”
“来,我帮你倒酒。”乐玢玢站起身想帮他添酒缓和气氛,却因为醉意而身子踉舱了下!
“小心。”他急忙扶住她,恰巧将她抱了个满怀。他们怨言对视好半晌,这才尴尬地急忙分开。
“杯子破了,我来整理。”乐玢玢整张脸显得红润美艳,刚才的意外令两人身体接触,吓得她将手中杯子掉落在地上,满地都是扎人的碎片。
“啊!”收拾碎玻璃的她不慎教玻璃割伤了手,不禁低呼一声,鲜红的血正从她细白的手指渗出!
“怎么了?你受伤了吗?让我看看。”齐昊钧紧张地握住她的手。“痛不痛?刺得很深吗?唉,你真是不小心。”
他心疼皱眉,小心翼翼地将佳人拦腰抱起,温柔地放在沙发上。“别动,我去拿葯。”
“没事,你不要那么紧张,只伤到一点点而已。”乐玢玢按住手指头止血,安抚说道:“这点小伤不算什么。”
“就算是小伤但也流血了啊!说不定伤口会被感染…”齐昊钧弯身整理起地毯上的玻璃碎片。
乐玢玢被这么一折腾,酒意也去了一大半,她楞楞地看着忙碌中的他。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我?”无意中感受到乐玢玢的目光,齐昊钧疑惑地抬头。
“真没想到你动作这么迅速,清理得这么干净,感觉好像常做家事。”乐玢玢一睑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