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说边难为情地搔搔头。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齐昊钧没给她正面答覆,打完电话后,他一脸正经的看向她。
“我们已经算是朋友了吧?既然是朋友,基本上不会太讨厌.你不要再对这个问题耿耿于怀了,有够无聊。”
“喔,好。”乐玢玢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齐昊钧则无奈的摇头苦笑。其实,这个问题他也一直想问自己!一直以来他都非常讨厌天真得几近傻乎乎的乐玢玢。然而,倘若他真的讨厌她的话,又怎么可能会想着去帮助她呢?
“人,都是得经过相处才能慢慢了解的。”他看着她,语重心长。“喜欢或讨厌都不是一两天就能决定的。不过,现在我还是很讨厌你,竟然让我来这里扫碎玻璃?”
“也是,今晚你没喝到什么酒,倒是扫了一地玻璃,算你运气不好啦!”乐玢玢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齐吴钧见状也忍不住开怀大笑。
此时,门铃声打断了他们欢愉又略带暧昧的气氛。
“大概是服务生送葯来了。”齐昊钧起身前去开门,拿进来一只小巧可爱的医葯箱。
“来,我帮你擦葯。”他打开葯箱,找出优碘与纱布在她不小心扎伤的手指头消毒上葯。
他好细心、好仔细地替她处理伤口,在微微的刺痛中,乐玢玢深切地感受到他的关心与体贴,她从没有见过他这么温柔的一面,心底荡起一波波的涟漪,牵动着悄悄淀积的好感与爱意。
乐玢玢不由得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剑拔弩张的场面,然而,这次意外的首尔相逢,却激荡出两人都想像不到的火花…
“好了。”齐吴钧松开她的手。“伤口处理好了,我也该回去了。”他缓缓地站起身,然而,乐玢玢却在这时拉住他的衣角。
“怎么了?还有哪里受伤要包扎吗?”齐昊钧调皮地笑着问道。
“再陪我一会儿好吗?”乐玢玢低着头幽幽说道。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打哪来的勇气,竟然扯住他的衣服不放.
或许是受伤令她脆弱,内心的强大孤寂感兜头罩下,她想到儿时一个人度过的漫漫长夜,那种恐怖惊惧,在这异乡国度她不想再尝一次。
“为什么?为什么要我留下来?”他看着她清丽的脸庞,仿彿想看穿她心中的思绪。
“你不愿意吗?”乐玢玢没回答,却再丢给他一个问题。“如果不愿意的话,就算了。”
“我…我怎么可能不愿意?”他深吸一口气,感觉理性正在慢慢瓦解。
“你真的愿意留下来陪我?你是心甘情愿的吧?我没逼你喔!”乐玢玢鼓起勇气说出口,却不敢抬头看他。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不过受点伤就脆弱成这样,真是太没用了。
“我是心甘情愿的。”齐昊钧坐在乐玢玢的身旁,他握着她的手。“你愿意邀我过来聊聊,表示你相信我,也把我当朋友。”
“你干万不要把我想得很随便,过去我很少这样…”乐玢玢红着脸解释自己大胆的行为,就怕他误会自己是个随便的女人。
只是,他根本歪让她有说完的机会,便低头攫获了她柔软的双唇,从轻啄到深吻,慢慢地加重再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