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在我面前表现?我比他们更有权势,不是吗?”
浣凝扬起手,但他更快的拦下。
“你不会有下次机会,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最好有分寸些。”他沉冷的警告。
“我不屈服又如何?”浣凝推拒著他。
“你大可试试我的耐心。”
“你没资格这样待我!”浣凝不住挣扎。
机谆冷笑,嗤之以鼻。“哈,你以为你还是格格吗?在甘肃,你什么也不是,照样要洗衣、宰牲畜。”
她不再吭声,忽地咬住舌头。
“该死!”机谆钳住她的下颚,眸子闪烁著暴怒。
一道血液由她嘴角缓缓流下,染红他的薄唇。
“相信我的话了?你永远得不到我。”她宁死不屈。
他忽然仰头大笑。
“你笑什么?”
死了也好,她额娘在地底下十分孤单,她可以陪她。
“你只是咬破了嘴,这下叫咬舌。”机谆放开了她,但目光森寒。
“只要能制止你的野蛮,找死也甘愿!”
机谆甩下她,恼羞成怒。
“总有一天,即使不择手段,我也要得到你。”
他的宣告令她心惊胆战。
看见她不由得泄漏出的懦弱,他大笑离去。
浣凝瘫在床头,嫁衣上沾著她嘴角流下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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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受气了?那格格真是不识好歹,多少女人等著王恩宠啊。”尧潞幸灾乐祸,一大早就来说浣凝的不是。“王,尧潞看,这种女人最好休了,不然赠给俄罗斯王,增进咱们双方关系也好,别留她了。”她捶著他的背,嗲声嗲气地道。
“关于浣凝,你还知晓多少?”他云淡风清的问?
“可多了!我有个姐妹淘在京城,因和宫里许多大太监、宫女们做买卖,所以知道不少消息,因此有关浣凝的事我了若指掌。”
“哦,那可精采了。”
见机谆似乎很有兴趣,虽然是因那小贱人而起,但尧潞想只要她说动了他,浣凝没多久即会成为下堂妻,所以她要更努力些。
“当然!浣凝长得美,事实上她是个祸星,她额娘突然淬死,自此之后,后宫就常闹鬼。尽管那些王公贵族垂涎她,听见这些,莫不退避三舍。”她越说越起劲。
“那你知道她额娘怎么死的吗?”
“我可以叫我妹子去打探,反正是啥见不得人的事,王娶了这样的祸水是倒楣呀!”
她就不信那浣凝有她厉害。
“听起来你说得似乎很对。”
“本来就是,浣凝只不过是人人玩过的破靴。”
“可是她看起来不像。”似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他又贪恋起她冰清玉洁的雪肌了。
在甘肃,女人的肌肤都粗糙得可以,没人像她有如此细致的肤触。
他明白她是朵带刺的花,扎手却惹人更想采撷。
他人是否对她望而畏然他不管,但他清楚,她挑起了他的欲望。
“那是她擅长的戏码,王别被她骗了!她外表纯洁,骨子里淫荡得很。”尧潞急忙道。
“你看人仿佛很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