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的!”
“停止你的扇风点火,尧潞,你的面目真丑陋。款待俄罗斯使者的宴会安排在下个月,你该有自知之明。”他已无意再听下去。
“王!”尧潞慌张的叫道。
“至于昨晚你派去新房外偷窥的人,我做了打算,你该感谢我还要利用你。”他残酷的笑笑。
机谆跨出门槛,不再回头。
他的笑令尧潞毛骨悚然,不知道他话里的意思究竟为何。
“夫人,救咱们!救咱们!”忽然数名下人奔进来大喊。
“发生什么事了?”她们怎么个个嘴唇发紫!
“咱们中了毒,既奇寒又酷热!”
这是俄罗斯引进的天下奇毒,只有机谆才解得了,她才想着,只见她们慢慢倒下。
这就是机谆所说的打算?
尧潞打了个寒颤,呆呆的没有办法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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浣凝一个人坐在凉亭里,机谆找人要她来凉亭等候,可是半炷香的时间过去,他仍没有出现。
“女人坐下挺是放狼形骸的表现。”他远远的就见著她趴在桌上,大眼直勾勾的凝视前方。
浣凝迎视著他。
“我不认为这碍著你了。”她仍然冷漠。
他将一张纸甩在桌上“自己看,仔细的给我看清楚。”
“什么?”浣凝一头雾水。
“你最好给我个理由。”
“分明是骗人的小儿科,纵横沙场的你会被蒙骗?”浣凝看清楚后不禁蹙眉,上头说明她是来揭发番王造反的事实,若不成功,愿陪朝廷万万两,改嫁出得起此金额的大户人家。
“恕我孤陋寡闻。”如果不是那双眼,他会失控的撕裂她。
“我懒得跟你说明,既然你一口咬定,又何必要我解释?”
“想掩盖事实?上头有你的手印及签字。”
他明白高傲如她,这事她做不来,但他还是该死的想证明什么,就怕见著她心虚的表情。
今天是她嫁过来的第七日,自洞房花烛夜后,这是他头一回找她。过去几天,总是远远的见她坐在水池旁,呆望池中的鲤鱼出神。
“这不是我的!”她的音调不禁提高。
“我花了八万两买来一张废纸?你没解释清楚休想离开。”
他觉得他是疯了,把钱浪费在这张纸上。
“要我怎么解释,这分明与我无关。”
“强词夺理。”他缓缓吐出话。
“是你不可理喻!”浣凝瞪著白纸黑字,皱著柳眉。
见著他脸上挂著的笑意,浣凝才恼怒的发现,她太过于激动了。
她欲起身,他一只大掌直直的将她压回座位。
“逃避是没有用的,除非你拿出八万两来,我就放你一马。”机谆漫不经心地道,他发现戏弄她实在很快乐。
“我什么也没有,但我还是要走。”她倔强的迎视他鹰隼般的眼。
“平心而论,你的嫁妆跟你格格的身分是搭不起来,像是寻常人嫁女。”他的口吻平静,但眼睛直直盯著她。
他那目光露骨得让人拔腿想逃。
“你很会挖苦人。”浣凝撇开头道。
“这是实话。言归正传,这卖身契你是何时签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