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一扁,拓跋可掬发红的眼眶顿时更是热泪满盈。
佳蕊真这么看衰她跟管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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嘟、嘟、嘟、嘟…
敝了。
不信邪,他重拨一次。
嘟、嘟、嘟、嘟…
纳闷的挂上电话,也不管椅子承不承受得住他的体重,管墨干脆将身体往椅背上一瘫,视而不见的盯着前方,满脑子疑惑。
“中华电信是倒了不成?”
“中华电信?”耳尖的听进他这细微的咕哝,碰巧送公文进来的谢宛愉挑眉,讶望着他。
他们人又不在台湾,怎么无端端地扯上中华电信?
“为什么?”
很努力地倾听着老板的喃喃自语,她更是不解了,可老板没将注意力分给她,她也不敢多嘴、多事,搁下文件,揣着一肚子的好奇,她很守份的退向门外。
“难不成出了岔子?”
岔子?这么严重?!
站在门口的谢宛愉迟疑了下,试着喊了两声,见向来灵敏得有如红外线似的帅气老板完全拿她当隐形人,略一忖思,她又跨进偌大的起居室,嘴才再张,又听他嘟哝着一堆闲话,这下子,她傻了。
当真是公司出了状况?要不,怎么老板竟会在大白天发呆兼自言自语?还是她水土不服兼时差未调好,看走眼了?!
“管先生?”她拉起嗓子再试。
若再没得到反应,就糟糕了,跟了他快三年,还不曾遇到这种突发状况,让她完全没有前例可以拿捏因应之道。拿垃圾桶或是烟灰缸K他?如果没敲死他,不知道会不会被他炒鱿鱼?
拚?不拚?谢宛愉好挣扎。
有个影子在眼角晃动,有杂音在耳边嗡嗡嗡,管墨都一清二楚,他只是懒得理会,只专注思考脑海中的各种可能性。
一次没能接通,是不巧,没什么;两次没能接通,虽然疑惑,但仍能释怀;当三次、甚至是N次都只听到电话不通的回应时,这就教人无法淡然视之了。
难不成,可掬她出事了?
这个念头才刚浮上脑海,随即就被立可白刷刷地涂掉了。不可能,她不会出事,手机只不过是关机状态,而家里的电话通讯正常,只是没人接听…呃,没人接听?
串联起这个原因的可能性迅速在脑中掠过,让他猛地坐直身,瞪大眼。
她不接他电话?
“怎么可能?!”他失声惊呼。门外,是吓得连退了好几步的谢宛愉,愕望着管墨突如其来的动作,再听进他的话,不禁也是点头如捣蒜。
是呀、是呀,怎么可能?
向来铁齿的老板大人…中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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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可掬存心在避管墨。
那天下午的喝咖啡聊是非,聊出了她的决心。
阿丹她们聊得很尽兴,几乎是翻箱倒柜、倾其所有的将管墨祖宗十八代的大小事情全都掏了出来,她听越多,心脏就像灌了水似的一吋一吋往下沉,尤其在佳蕊几乎是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她更是坐立难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