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知道呀?”挑眉,她瞪大眼,一脸的疑惑。
“知道什么?”蔡文蕙也是一头雾水。“我又错过了什么大八卦?”
“我一直都是可掬的代言人呀!”
见陈佳蕊很起劲且尽责的撇开阿丹她们对她的注意力,拓跋可掬感激在心,只可惜,胸口的低落跌得太快,迟迟无法将坏心情暂时搁在一旁。
想了又想,终于,她咬牙做出决定。
就到这儿吧!
佳蕊说的没错,她不想到头来,自己沦落到连心都保不住的不堪地步。
******--***
鲜花美酒、人声嚣闹的派对里,欢乐的气氛方兴未艾。
低声跟彼得交代几句,嘱咐他一定得亲自将谢宛愉安全送回饭店,管墨便悄然走向大门。
“要走了?”
“嗯。”侧瞄一眼,管墨没有停下脚步。
今晚,他没有太大的聊天兴致,尤其,对象是眼前的江其远。
“这么早?”
早?剑眉稍扬,仍不见倦意的视线往腕表瞟去,发现眼前男人对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么注意,他不禁扯唇冷笑。
“过了十二点,是有点早了。”若说江其远这人有什么缺点,那就是他的思维显浅、胸襟稍窄,否则凭他的条件,早就在这儿华人社交圈呼风唤雨且独占鳖头了。
“我以为,你都没这么早睡。”而且…“雪儿对你的印象似乎不错,怎么,你没兴趣?”好奇的语气不掩诧异。
“雪儿?”这是谁?
“在吧台前,将手搭在你的肩膀,笑得很诱人的那女人呀!别跟我说你不记得这事,就算真不认识她,那总认识她老爸张水庆吧?有汰乙集团当后盾,谁能娶到她,这辈子就算是跷着二郎腿也能吃香喝辣,享福喽!”
“你多加油。”
“我?她眼光长在头顶,哪看得上我呀!还是,你已经有别的节目了?”这会儿,又浮起了掩不住的钦羡。
他不常回台湾,可是,在这儿的华人圈子本就不大,小道消息也是相当活络,但,就算不去听流窜在圈内的桃色八卦,光凭这些年来对管墨的观察与认识,他也清楚得很…这个男人对女人相当有办法。
向来,就只有他管墨挑人,从不曾听闻他吃过谁的闭门羹,就像这整个派对里,不少女人频频对他暗示明挑、刻意奉承,完全就是一副皇上选妃的风云场面。
多来年,只见他桃花舞春风,却不曾被哪个女人跳出来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种会遭天谴的狗屎运,哪个男人不想要呀?
江其远的“男人心声”管墨看在眼底,自嘲于心。
所有人都说他命好,周旋在美女裙畔,要风要雨全都由他,甚至连上班或是出差也都有出众美色相随,摸蛤仔兼洗裤,一兼两顾,只有他跟谢宛愉心知肚明,面谈时的一番话便将两人之间的关系界定了,离开办公室,他与她就是两条平行线,无牵无扯。
他虽不是兔子,但也不啃吞窝边美食,外头的流言蜚语他一清二楚,却不曾澄清或是驳斥过什么,因为,没此必要。
只是,今天听着江其远的酸言酸语,胸口突然涌了一股气。
“想享福,就别浪费时间盯着我瞧。”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