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喝酒,你扁桃体容易发炎,注定是不能喝的了…就像你对感情一样,因为太过看重,遇有向题便左右为难··一”
“我在。“耳畔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声线。
燕子倒抽了一口冷气,像被吓哑了一般做不得声“你说得没错,我和盛行一起坐着守了两夜,但病房里只有两张床,一张晓楠躺着,陪伴在另一床的应该是盛行,不是我。”
“是吗?你不甘心?”
“不!”
“我以为你是。”
“我没有。”他的声音虽然低沉,却仍是一贯的认真“我以为自己会,然而当我走出病房时竟然没有。”
“为什么?”
“你会签下名字吗?”李皓突然哑声间。
“当然。”她无意识地冷笑“我可以不签吗?
事已至此,我万死难辞其咎。”
“那晚,我是怕你误会所以才瞒着你外出…”
“原来如此。若心中无事何须隐瞒?你不是不知道我本性并不蛮横。”
“燕子…”
“别说了李皓!”燕子嘶声低喝“大家都心知肚明!你要在刘家、李家与我之间选择,我断言自己是要被牺牲的那一方,这本是大家都深知的事实!”
“我…”
“这也是你这三天自觉无法面对我的原因,对吗?”
“当日我明知你突然示好再求婚不可能是因为爱我,却仍然一头扎了进去…如果我知道自己只是晓楠的替身,就算爱死了你也不会结婚!但我不恨你,我不恨你,我也不恨我自己。我只是止不住连连发誓,此生此世绝不再受这样的怨屈!”
“燕子…”
“协议书我签了,财产我不要,我满身罪孽,不配要你李家的钱…”冷硬的声线令她觉得不像是自己在说话,却仍然继续“事实上李家的女人也绝不会让我占什么便宜,对吧?至于什么时候办理离婚,根本不用你我忧心!婆婆,不,你妈妈和姐姐一定会妥善处理,是不是,是不是李皓?是吧!”话毕,她不理李皓在那边的喂喂叫喊“啪”地放下话筒。心腔处,再度紧紧地揪痛着,眼睛明明酸热刺痛,眼泪却似哭干了一般没有再溢出来。
电话再度响起,她知道是李皓,但她不会再接听了,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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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早上,燕子一早接到苏苏的电话,叫她尽早到“立明”律师楼办理离婚手续。在苏苏一字一顿地说着话的时候,燕子似乎听得一阵阵时大时小嘈杂的声音,隐约听得李梦在说什么“为免夜长梦多”的话“苏苏,你在哪里打电话给舅母?”
“房间喽!”苏苏大声应着,然后突然压下声音说“舅母舅母,我悄悄告诉你一些事哟。”
燕子连忙应着。
“昨晚外婆和姐姐一直在骂舅舅,要他签什么名字,骂得饭也没吃呢…舅舅忍不住就从房里拿着个背包走出门去,外婆又很凶地把他喝回来了,硬是要他签什么名字,舅舅拗不过去,一个人在客厅坐了好久好久哟…今天早上我很早就起床,特意去舅舅房里瞄了一下,又四处寻了一下,发现舅舅不见了哟!
妈妈和外婆说他天未亮就拿着背包出门去了,幸好签了名字才出去的。那时外面还好黑,外婆立即打他手机,舅舅只说了一句我到外面住一阵子便关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