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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除此以外(2/2)

“后来,”他说“后来…”语调一转,他突然拍拍我:“你还听不听?”我不置可否。“那…给姨夫倒去。”我觉得自己应该愤怒。

。你想这能有多少,这么连着几次,哪还有啊。

说这话时他始终低着,那张长脸埋在影中,额上的汗汹涌得如同十月的大雨。我愣了好一会儿,轻轻地把搪瓷缸放回桌上,却咚得一声响。缸里的来,溅在脸上,丝丝冰凉。好一阵没人说话。这不是个好现象。

无论如何,总要有人说什么。于是我就张了张嘴,我说:“唉。”我到嗓里卧了条蛇。陆永平扫了我一,又垂下了,他也说了声唉。于是窗外就刮起了风,梧桐的沙沙低语也爬了来。

他说:“啊。”我晃着搪瓷缸不再说话。“后来…后来…说到哪儿了?后来我忍了几天,心里又开始发,最后还是摸他床上了,一个礼拜啜一次吧,有时候就着,也不,他再没提过这茬,当然男女那事儿我早懂了。

半晌,陆永平抬起…他已经直腰杆,衔上了一支烟…死死盯着我,那样的目光我至今难忘,像泥钉钻墙里时边缘脱落的灰渣,他张张嘴,又把烟夹到手里:“这事儿姨夫只给你说过,可不许说。”

我不由把搪瓷缸晃得更快了。陆永平却不再说话,他放下杯,瞅瞅我。“完了?”我声音细细的,像被人来似的。“那可不,你还想听啥?”陆永平笑了笑。我哦了一声。

但他轻蔑一笑便把我从错置的时空中揪了来:“你跟我差不多,就是没我的胆罢了。”我蹿上去,一把掐住了他的脖。我想告诉他“再胡说,老宰了你”却一个字都崩不来。

老臭包到家里送白面我又不是没碰到过,傻都知他图个啥。”我问他老臭包是谁。陆永平哼了声,淡淡:“就一补鞋的呗,打小冻坏了,娶不着媳妇,论辈份还得我叫叔,后来在平河洗澡淹死他娘了。”说完他端起杯抿了,于是汽就哈在他脑门上,使后者愈加闪亮。

偶尔一袭影戳上窗帘,我就心里一。我不知陆永平在什么。月光浇在树上,激起一缕清凉的风,连梧桐的影动起来,除此以外,天地之间再没任何声响。

只觉得满手油腻,恍若握着一条狡猾的蟒。半只油煎顺着他的脖溜过衣领,到了肚上。陆永平脸更红了,却笑得越发灿烂。我松开手,一跌回椅上,大气。***

但犹豫半晌还是站了起来,等我倒回来,陆永平手里已经了个油煎。此局面让我显得十分被动。于是,我又返回给自己倒了,就接在搪瓷缸里,很快泛起一层油。陆永平油煎下肚才开了,他说:“真。”我说:“啊?”

老五,哇哇哭,他哭,我也哭。”说着陆永平撇过脸…或许是盯着门外…半晌没吭声。周遭静得有夸张,我只好轻咳了两声。陆永平却不为所动,在我犹豫着要不要起时,他终于把脸拿了回来。

就垂下了汽袅袅,裹着丝榨菜味,拂在脸上油乎乎的。我忍不住喝了一得差把搪瓷缸扔掉。有那么一刹那我觉得都熟了。

我不知该说什么,只好又拈起了一只油煎。“以前姨夫给你说的…”陆永平把烟衔到嘴里。“啥?”我飞快地鼓动腮帮,他咬着过滤嘴,摸了摸袋,再次把烟拿回手里:“想不想搞你妈?”

她连反抗都没有。刚开始怕怀上,提心吊胆,呵呵,后来计划生育搞下来,全村结扎,妈个的,连寡妇都没放过。这倒方便了我,几乎每天都要折腾,直到厂里送我去读夜校。”

那晚月光亮得吓人。我站在院里,着一只油煎,不时扬起脖啜上一,等陆永平去后,我仿佛才终于想起了母亲。父母卧室亮起橘的床灯,透过窗帘的分变成了粉红,像一张一阖的昆虫复

我不得不把它吐来,像狗那样哈着气,就在这时,陆永平的声音再次响起:“后来不知不觉就跟他有了那事儿,就是那事儿。很自然,我也不知该咋说。

他瓮声瓮气的,肚一袭明亮的波狼,看起来无比柔,让人忍不住想踹一脚。于是我就踹了一脚。我发都竖了起来,陆永平倒地的动作和刚才并无二致,让我产生一莫名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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