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十只珍珠脚趾泛着微红，被迫在舞鞋内挤成尖型，它们无法在里面弯曲。

“晶明白。”如晶再次站起来，逖娜带着如晶慢慢适应这一对玻璃鞋，她命令如晶在走廊上来回踏步。

“啊！对不起，老师。”与一般的痛楚不同，上除了有火辣的刺痛，还有一蚁咬的觉遍全。“这是电拍，要是你不好，我便把电调大些，明白了没有！？”

“啊…痛…唔”如晶弯低着努力平衡，两不停颤抖着。即使被输到完全投到训练当中，当中的辛苦如晶还是切切实实的受到，只是她完全承受下来而已。“觉怎么样？”

如果是芭舞者，穿着足尖鞋也有放下来用脚掌走路的时候，如晶却是完全没有把脚放下来的权利，只能用那细小的玻璃鞋立在地板上，支撑起整个的重量。

她今次几乎是跌下来的，用膝盖撞在大理石地板上。咚！膝盖传来阵阵痛楚。啪！电击拍打在手背上了。“跪下来的一刻，手不准撑着地面，要完全用膝盖着地，叩时手轻轻放在地面上。”

只要如晶失平衡跌倒，逖娜便用她的电拍打如晶的。逖娜看如晶能勉走路了，便带如晶循着环状走廊走路。排列在走廊两旁的房门，有些是敞开着的，里面的女也接受着不同的训练。

她命令如晶用接着她的。如晶跪在地上，把脸埋逖娜间，迎接调教师给她的甘。幸运的是，她终于可以跪着给脚踝休息一下了。

逖娜就这样训练了她两个小时。“休息时间到了！喝东西补充份！”逖娜说。逖娜把她自己的裙掀起，拉低内。

如晶经过一个房门时，听到里面传来一些悉熟的声音，她好奇的往里面瞥，发现小蝶正在房内接受训练，她穿上了一粉红的女仆服，伏在地上不知在什么。如晶想看清楚一时，便迎来狠狠的一击…啪！“啊！”“谁让你四望的！？”逖娜斥喝。“对不起，老师。”如晶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迈步。脚踝挤压的痛楚不断徘徊、增加，弓起的脚背也愈来愈酸痛。

站起来之后又立刻跪下来了。“跪的时候不要一只脚先下来，两个膝盖一起着地！我要听到“咚”的声音！”“是的，老师。”如晶站起来之后再次跪下。

和“站”的动作。你跪下来叩和站起来给我看看，没说停不准停。”逖娜说。如晶没有怠慢，膝盖向前一跪，跪在地上恭敬的叩，然后双手着地面，确定脚尖稳住重心之后，小心平衡着站起来。

如晶的额撞瘀了，她睛下痛楚的泪光。这次站起来跪下去，膝盖跪得响了，也叩得响了，再站起来也没有一差错…啪！“啊！”逖娜说：“我决定了，叩的时候，手不准碰到地面，而是浮在地面上，明白吗？”“晶明白。”即是说叩时，手看起来是放在两旁，实际上是离开地面少许。如晶跪下去叩，再站起来。

“试试站起来，”逖娜说。如晶没有学过芭舞。她未试过单靠脚尖站立。加上玻璃的纤维剥夺了脚踝弯曲的权利，让站起来更加困难了。

“脚尖好痛…”“那是当然的了，一般芭舞用的足尖鞋前端有一个用很多层布成的鞋盒作缓冲，有趾减低脚趾受压。

而且丝质布料的鞋、鞋板的质底、鞋垫等都是可以弯曲的，让脚掌的小肌有空间平衡。你的足尖鞋嘛，整个就是梆梆的玻璃的，不痛才奇怪。”

“是的，老师。”如晶站起来，再跪下去，咚！这次膝盖撞击的声音更大了。如晶恭敬的叩一下，她正要起来的时候，逖娜用力踩在她上，大力踏下去，咚！“叩的声音响一！”逖娜说。“是的，老师。”

“站起来！”如晶喝完之后，逖娜命令她立即恢复站姿。始终脚踝迫伸直，很难一下站起来，如晶跌跌撞撞的立起。啪！电击拍狠狠挥在她房上。“站起来得很难看。”“对不起，老师。”“现在训练一下你“跪”

如晶都分不神去听逖娜解释她脚上的鞋与一般的足尖鞋有多不同，光是保持着站立便已经让她满大汗了。“走几步来看看。”“啊？是的…哇！”

刚走了一步，她便失平衡的跌下来了。这也难怪，鞋又不是胶，透明玻璃立在白的大理石地板上很容易来去。“起来！”逖娜用拍往她的上狠狠打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