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瓜子里无限扩张,想都没想,挪了下腿,准备变换眼前趋于劣势的姿势…
只是突然,那男人弯下腰,并对着她胸前伸出“禄山之爪”!
凄烈地惨叫一声,郝俊女下意识对男人挥出一掌,可男人却好像早料到她会来这么一下,他伸手就将她的攻击捉在空中。
“你、你…”惊吓过度,目瞪口呆,没法再使出第二波攻击。
“…”没出声,男人只拿“邪门”的眯眯眼就近凝住她。
瞬间,一缓一急、一沉一轻的呼吸声在两人之间起落,那种诡谲的气氛,大概只有将被拖去宰的猪公懂得。
过了近一分钟,他终于开始接下来的动作…继续伸出他的禄山之爪,往郝俊女胸前的那包垃圾一抓,跟着放开她的手站直身体,转身往楼下走,将横尸在楼梯上的垃圾桶拎进了他的屋子。
“呼!”当人消失在门内,一直屏气凝神的郝俊女,终于松了口气。
但由于门并未被顺手关上,所以她猜男人可能还会再走出来,于是她不再发楞,立即从地板上跳了起来,用尽所有方法将地上过多的行李一一招呼上身,然后活像个难民迅速往四楼避去。
只是当腿才在阶梯上跨了两跨,再度出门的人终于出声了。
“喂!”声音低低的。
这…肯定是在叫她!但郝俊女却不敢有任何动作,她不敢回头,更不敢应声,僵直模样就像在玩“一二三木头人”
又一会儿。“喂!没有我这玩意儿,你别想走。”
听了,郝俊女潜藏着的恐惧感是全然爆发了。
他…他说他的那个…“玩意儿”是…是什么?他还说,没他那“玩意儿”她就…别想走?
一个可怕的影像眨眼从她脑子里闯了出来,在她国小的时候,放学回家途中就曾碰上怪老头当街掏出那…“玩意儿”
哈哈!虽然要她这个年纪的女性思想纯洁似乎有点夸张,但这…天!她怎么这么背?所有坏事在一天之内全让她给碰上了,而现在…她竟就快贞节不保?
“呼呼…”捏紧拳头,誓死护卫。
见她没回应,男人又说:“嘿!这玩意儿可等了你一整逃邛,你…”“去…去你的死变态!老娘跟你拼了!”一转身,郝俊女身上的所有家当齐飞而下。
他一定是故意的,他一定是嫌她不够倒楣,所以故意那样吓她!
玩、意、儿?钥匙就钥匙,说什么玩意儿!害她以为是…
这个笨蛋,挨她行李扁,是他活该!
四楼,屋里的弹簧床垫上,郝俊女正从温暖的睡袋里钻出来,她坐起身,揉着疼痛的额际,勉强睁开两只浮肿的眼睛,脑袋瓜胡乱转着刚刚作的梦。
她看着地上一堆还没打开的行李,然后再看看手腕上的表。
中午,十一点接近半了!
昨天晚上,她和那个变态周旋完,呃…是帮房东太太保管钥匙的家伙周旋完,她就上楼来,随便换了件干衣服,跟着倒头睡了。
伸腿下床,她从行李堆里找出盥洗用具,跟着晃到小小窄窄但还算干净的浴室,花了四十分钟将一身霉气彻底洗去。
走出浴室…
“滋…好冷!”人去楼空,当然也不会留下热水器让她享用现成,幸好接近中午水塔的水温度暖了些,要不然她可能会洗到冻昏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