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几乎就像是紧贴在她身后。
芙蓉惊讶的转过身来,发现仇烈就站在她身后,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不放过苏州软绡外裸露的莹白肌肤,以及她美丽的身段。她直觉的感到惊慌,连忙拿起床畔的薄绸,遮掩胸前的春色。
“仇将军?”她的声音紧绷着,身子此刻的颤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他那抹令她不解的灼热眼神。
“我在落院外遇见送葯的丫环,要她先回去歇息。”他缓慢的说道,轻蹙起眉头,对她疏远的称呼有些不悦。
“别担心,我一定把葯喝完。”芙蓉急急说道,猜想他大概是而来监视,看看她有没有好好喝葯。她慌乱的端起案桌上的葯汤,也顾不得烫,就端到嘴边轻啜着。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只要跟他共处一室,就紧张得不得了。有某种微妙的情绪在酝酿,让她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在绣巷里的那一日,他的唇烙印在她肌肤上,那灼热的触感,以及难以解释的吸引。没有说破的情愫如履薄冰,在疏忽的一刻里,就会深深陷溺。
她是不是真的像是那些人口中所说的,是一个不知羞的淫妇?竟会如此奇异的老是惦念着他,想起他的唇、他的眼、他曾经在她身上流连的那双黝黑大掌她偷偷回忆着他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却又因为不解而惊慌,直觉的只想逃避,想要快些把葯喝完,这样他就会快快的离开。
饼度鲜明的回忆让她面河邡赤,她闭住气忍住烫,将瓷杯里苦得吓人的葯汤一口气喝完。用颤抖的双手放下瓷杯,在匆忙间还险些打翻细致脆弱的白瓷。
“葯汤我已经喝完,仇将军可以回去休息了。”她低垂着头说道,掩饰着因为苦味而皱成一团的脸儿。
冷不防他伸手端起她的下颚,她还在惊讶他靠得那么近,近到已经将她拥抱在怀中时,他火热的唇贴上她的,深深的吻着她。
芙蓉诧异的瞪大眼睛,诧异的发出模糊的呻吟,却感觉到在张开口唇的瞬间,他原本轻添她唇瓣的舌灵活的窜进她的口中,纠缠着她的舌。爱抚着她口中敏感的柔软。他用舌将一块带着甜味的糖推入她的口中,翻搅着她逃陟绒上的蜜津。
口里原本苦涩的味道,在尝到他的吻后,奇异的变得甜美。苦涩的味道褪去,被浓烈而带着香气的甜味掩盖,但是在他的吻中,连甜味也被遗忘,她专注的尝试着,用他的方式回吻他,双手紧握着他的衣襟,身子被围在他双臂所环抱的天地里,被他保护与珍宠着。
激烈的吻挑起深埋已久的情欲,他几乎因为她生涩的吻而呻吟。已经隐忍了太久,他实在无法再等待。她是他的妻子,始终温婉却疏远,似乎不了解他的饥渴。那么长的时间里,他不敢轻举妄动,深怕骇着了她,但是随着时间逝去,他发现芙蓉彷佛真的不解夫妻之间的亲昵,在适应仇府生活后怡然自得。
仇烈缓慢的添吻着她的唇,之后细细啃咬着她的肌肤,在她耳畔轻声说道:“知道你怕苦会不肯喝葯,这是我从厨房里拿来的西川乳糖。”双手在她轻颤的娇躯上游走,熨烫着苏州软绡下的胴体。
她的气息浅促不稳,因为他的举动而喘息着。乳糖是给孩子吃的零食,而他竟然拿来哄她,还用那种方法让她吞下。她的粉颊烧红着,因为羞赧也因为体内莫名的渴求。她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只知道血液里有种焦躁的渴求,等待着被喂饱,双手更加紧握着他的衣襟,像是知道只有他能够给予。
“我已经把葯喝完了。”她颤抖的说道,暗示着他该离开,但是心中却有着不舍,她的手没办法放开他的衣襟。
仇烈挑起浓眉,难得的露出微笑,那抹笑容里有着纯男性的阳刚,以及些许宠溺的温柔。“很好。”他继续在她的肌肤上烙下火热的吻痕。
她有些不明白他的反应。“但是,夜已经深了,仇将军不回去歇息吗?”她看着半残的烛火,目光有些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