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就只怕不请圣谕便对皇子动兵,恐将会惹恼了圣上。
必于这一点,律滔便很有自信。
“这场三内私下的战事,我相信,三内将会有默契地隐瞒着,只要三内消息封锁得够好,圣上不会知情的。”谁会把这事说出去?他们三内,全都想利用这个机会干掉对方。
仇项同意地点点头,但又骤感不对地提醒他。
“你别忘了,朝中还有个不属于三内的多事风淮。”现在就剩一个好管闲事的风淮,风淮可不会理会他们三内的私下交易,更不会卖他们任何一人面子。
他丝毫不担心“我会找借口把风淮弄出京兆,只是,在风淮回来前,这场三内之战一定要结束,不然咱们三内就准备统统被风淮法办。”
“我明白了。”仇项欠了欠身“我这就差人以八百里加急把这口讯送给寰王野焰。”
律滔一手拉回他“找野焰太慢了,他远在西戎,等他赶来时,这场小内战早就已经定了。”
“那…”他可不知他们东内还能够找谁带兵。
“垂雪。”律滔不疾不徐地朝身后扬手。
一直以来都隐身于律滔身后,从不轻易见人的宫垂雪,在听见他的呼唤后,快步地来到他的面前。
“在。宫垂雪恭谨地欠身准备领命。
律滔将翼王印信交给他“动员东内在京兆所有兵力,全面拦劫霍鞑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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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王府拚尽老命,大老远自南蛮赶回京兆的樊不问,两脚一抵京兆,南内送讯的探子便奉上所有最新情势,在他得知事情的全盘发展后,便命座舆直奔滕王府。
可是在他打开膝王府的书斋大门时,他看到的却不是他预料中的情景。
“辛苦你了。”优闲地坐在茶桌旁煎茶的舒河,在抬首见到他来时,兴致不错地朝他招手“来,喝一盅。”
心急如焚的樊不问,因他而脸上黑了一大片。
“你还待在这?”喝茶?他还有心情喝茶?他知不知道东西两内已经派出大军了?而他这个南内的主谋,却还窝在家里什幺应变的事都没做?
“目前我还在告病期间,不待在这我该去哪?”舒河笑咪咪地反问。
“你得快点回兴庆宫。”樊不问挥去了一头的大汗,走至他的面前拉起他。
“不急。”舒河拉开他的手。
“什幺不急?”樊不问急得快跳脚,直在他耳边大声嚷出外头正发生的事“两位王爷都已派兵南下准备阻止霍鞑进京!”要是让东西两内得逞了,那幺他们多年来的心血岂不是付诸东流?
舒河莞尔地挑高眉“动作这幺快?瞧他们紧张的。”
看他根本就没有半分心急的模样,樊不问只好压下内心所有的焦急,先好好请问他一番。
“王爷,你不领兵阻止他们来碍事吗?”现在要是不帮霍鞑想想办法就坏了,两内打一内,就算霍鞑不败也要伤了军力。
“我等会还得先到兴庆宫走一趟,有些事,我得在霍鞑进京前办妥。”舒河拦下茶碗缓缓站起身,在伸了个懒腰后,他的唇角露出了一抹等待多年的笑意。
樊不问一手指着窗外“那外头的情势呢?你总该给我个指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