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际,是总管阻止了他的自残,將他从失心的边缘叫回,他告诉他,唯有接受自己本质中邪恶的一面才能救得了自己!
这句话如当头棒喝震醒了他,他击败了梦里狂肆的幻夜神行,將他封闭在心灵深处,只用自己彬彬有礼的一面面对这个世界。
但是他内心的冲突仍在,为了防止体内那股沉秽的力量,他变得小心谨慎,不轻易动怒,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只拿出三分心意,他以为唯有远离黑暗的自我,他才不会再度被卷入曾有的疯狂之中。
这就是现在的他,别人眼中的幻夜神行。
但,为什么舒静看得出他的恐惧呢?
这么多年来,他对自己的戒心并未减少,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少年时的幻夜神行会再次出现,他只是一味避免去碰触他,用漠视与逃避来掩饰隐忧。
可是舒静却一语道出他的痛处!
她那双柔和幽静的眸子竟似两面镜子映出他的真面目!
他觉得心悸、心动。
在这一刻,她是如此地贴近他,近到让他不安…
吻变得更加狂野,他把被扯去面具的愠怒全都加诸在她身上,毫不温柔地脱去她身上的浴袍,他连走几步將她压在床上,挑开她的嘴,在她柔软的口舌中肆虐,彷佛要吸取她的灵魂做为她揭开他伤痕的惩罚…
舒静被他吓到了。
这个幻夜神行是陌生的,原有的斯文与潇洒都不见了,现在的他像头负伤的猛兽,急着找一个能抚慰他的巢穴躲藏。
情不自禁的,她伸出双手轻抚着他的发丝,像个母亲在疼惜孩子那样给予温暖的力量。
幻夜神行只觉得一阵暖意从她手心传进他的脑海,他微愣地撑起上身,静静凝视她几秒,然后抓起她的手掌吻着、添着,并重新落下他的吻,用一种前所未有的柔情覆在她的**上。
她的气息几乎被他的吻抽光,他的手慢慢滑下她的腰臀,如欣赏珍品般摸索着她的肌肤,在她凹凸如丘陵的身形间寻宝…
“幻夜…”她有点醺然,呢喃着他的名字,觉得身体被一团棉絮包围着。
他的吻更深、更长了,两人的呼吸愈来愈乱,他的手从她丰美高耸的**向下探,来到灼热诱人的中心,她急急吐气,忍不住嘤咛,扬起臀接受他指尖的洗礼…
“静…”他的身体紧绷如弓,被她女人特有的馨香撩拨得全身酥麻,吻住她轻颤如含苞花朵的**,他的理智被欲望冲破,低喃地埋首在她凝脂的胸口。
“幻夜…幻夜…”她不知道接下去会不会着火,小肮下的騒动让发烫的全身蔓延着火苗,他是那个点火者,企图用他的吻將她焚毁。
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沉溺在爱欲中的两人,服务生送来的晚餐似乎不是时候,幻夜神行用一双火般的眼神看着她,慢慢站起来,前去应门,將餐车拉进来后就打发服务生离开。
舒静还未从激情中平息,她羞赧地拉起被单里住自己,下床往浴室走去。
怎么会变成这样?说是来请人家吃晚餐,到后来却上了床…
幻夜神行转身看她仓皇抖瑟的背影,他大步追到她身后,在她旋开浴室门把前將她拦下。
“我们之间还没结束!舒静。”搂住她的腰,將她拉近,他故意让她感受他偾张的欲望。
“我…我们该吃晚餐了…”她结结巴巴地低下头。
“我们不是正在吃吗?”他笑着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看着他。
血液瞬间全涌上她的脸,她羞得简直要钻进地洞。
“我饿了…”他逗弄般刚过她的唇。
“那就吃饭啊…”她屏着气说。
“吃饭前,我喜欢来点开胃菜…”他说着一把將她横抱起,双双倒在床上。